色心当前,周养性真把春妹之言当作了个正主张,哪还顾得吃酒耍乐,略吃了两杯儿,便推说家中有事,春妹自是晓得他去何为么,只本身得了好物件儿手,也不拦他,由他去了,却不想勾出另一番奸,情来……

周养性道:“只因家中有些冗事缠身一时不得空来,怎不见春妹。”那婆子道“春妹小蹄子生了一身懒肉,刚吃了晌午餐,这会儿不定炕上歪着去了,周爷且坐一坐,吃一盏茶,待老婆子亲去唤她出来。”

想到此,便咯咯笑了几声道:“反正一个婆娘罢了,弄上手还不轻易,那里就愁成这般了,你若早与我说,不定这会儿已利落过几番了。”

周养性也知本身折腾狠了,只因内心想着玉娘,倒似身下也是那绝色妇人普通,恨不得连魂儿都花她身上才好,哪另有甚么轻重,遂哄她道:“这几日未得空前来瞧你,刚一见你穿薄弱,勾起爷燥火,折腾起来便忘了轻重,你且莫恼,转头我寻匠人与你打几样金饰来赔情可好。”

春妹却道:“爷手腕奴早知,恐吓不得奴。”

周养性神魂颠颠,瞧着玉娘进了陈府仍不动劲儿不知待了多少时候,直待到日头当空觉出热来方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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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妹戳了他额头一下道:“白生了个七尺男人,就这么大点儿胆儿,她便寻死也要落个明净名声儿,怎会露甚么行迹,只怕你不敢罢了。”

周养性倒笑了:“好你个小婊,子,跟爷这里使心眼儿,你要甚么,尽管说来。”

周养性心中有事,那里能乐痛,不免有几分愁闷之色暴露来给春妹儿瞧了去,端起杯儿凑到他唇边上,待周养性吃下便问:“可有甚烦恼事,奴虽解不得,说不得也能与爷宽宽解,总比闷内心强些。”

只见周养性双眼瞪得老迈,直勾勾望着本身,满头热汗,跟中邪了似,忙起家要下炕去,不防周养性猛地一窜,扑了过来,把她按炕上,扯了她绸裤儿,叉开腿儿便狠入出来,一边入,一边扒了春妹儿纱衫儿,抹胸儿,下死力揉,搓那两团白肉,眼睛赤红仿似着了魔普通。

这周养性刚被玉娘勾动淫,心正无下落,听了婆子这话儿燥火窜了一房高,怎耐住,忙伸手拦了婆子:“不劳烦妈妈,待爷去唤她便了。”

周养性仍不放过,抓着她更加入了几十下,方泄出来,发作一番,才想起春妹儿,忙把人翻过来,只见两眼儿翻白,神采紫涨,气都要倒不过来了,把个周养性唬不可,忙拨了她嘴里汗巾,又是掐人中,又是揉胸口,半日方嘤咛一声回缓过来。

周养性没法儿,笑道:“现可与爷说了吧。”春妹才附他耳边道:“这还不轻易,想那柴府大爷现在领了县外盖园子差事,自是忙没空家,且常有应酬外,你寻个机遇摸到后宅中,与那大娘子成绩功德,那大娘子便先不从,后成了事还能如何,除非性儿刚烈寻了死,必不敢说与她男人汉,既不敢说,你以此相挟,她怎敢不依,还不任你施为。”

春妹被他包下小一年了,怎不知这厮手腕,专爱这般,她越叫喊他越起兴,想本身今儿需笼住他,便更加软了身子,叫喊一声高似一声,外头听着不似**乐事,倒像杀人普通。

周养性听了,眼睛亮了一亮,忙搂她怀亲了个嘴儿道:“果然你有法儿让爷到手,只你要甚么金饰衣裳,爷都与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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