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养性也知本身折腾狠了,只因内心想着玉娘,倒似身下也是那绝色妇人普通,恨不得连魂儿都花她身上才好,哪另有甚么轻重,遂哄她道:“这几日未得空前来瞧你,刚一见你穿薄弱,勾起爷燥火,折腾起来便忘了轻重,你且莫恼,转头我寻匠人与你打几样金饰来赔情可好。”
春妹却道:“爷手腕奴早知,恐吓不得奴。”
婆子哪会不见机儿,笑着退下去,任周养性进了里头春妹屋里,周养性撩帘儿出来,只见春妹身下倚着个快意枕儿果歪炕上,闭着眼儿正那边假寐,因她迩来更加丰腴,想来晌午害热,倒穿清冷。
周养性听了,想着不当便道:“那位大娘子若寻了死,待暴露行迹让柴世延晓得,可如何是好?”
春妹伸手摘了他腰间荷包,一股脑倒桌子上,见只一锭一两银元宝,剩下些散碎银子,惦着有五六钱,也有三四钱,都不算奇怪,又去摸他袖中,却摸出一本精美册子来,待要翻开瞧,被周养性一把夺了去道:“旁任你挑,只这个却不能给你。”
周养性仍不放过,抓着她更加入了几十下,方泄出来,发作一番,才想起春妹儿,忙把人翻过来,只见两眼儿翻白,神采紫涨,气都要倒不过来了,把个周养性唬不可,忙拨了她嘴里汗巾,又是掐人中,又是揉胸口,半日方嘤咛一声回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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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妹戳了他额头一下道:“白生了个七尺男人,就这么大点儿胆儿,她便寻死也要落个明净名声儿,怎会露甚么行迹,只怕你不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