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想了半日,方想出一个主张来,令人瞧着后边许家宅子动静,只等那边扔过石头子来,便让安然夜里墙边儿背影里守着,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却又想这般丑事若揭出来,便该捉,奸床才是,不然,那董二姐自是死也不能认,可柴府里捉,奸,若传出去,名声还要不要。
秋竹忍不住想笑,闻声外头脚步声,怕她婆婆出去瞧见,忙畴昔拽了他一把嗔道:“还不起来,让婆婆瞧见像甚么话。”
说着长叹一口气道:“想着这些,我就替娘委曲,爷虽现在好些,过往干下那些荒唐事,也真令人寒心。”
安然揉了揉脑袋,低头去寻,倒是个块石头,捡起来打量了打量,昂首看去,定是从墙那头丢过来,安然先是想骂人,后一揣摩不对,这院墙后是许家宅子,前几月就搬走了,纵留个家人看家,也该前头守着门,没得跑到这大后沿子来做甚么。
董二姐听了不免动意道:“真有这般好东西,他日你要些来,我们好好耍耍。”
秋竹一叉腰:“不洗也成,今儿早晨你外间炕上睡,不准凑过来,便你臭死谁耐烦理睬你。”
倒是也不消等,那周养性惦记取玉娘,本日街上又赶上玉娘哥哥,倒谋了一条人财两得好计,想着哄了董二姐做内应,这事或答应成,倒当时这偌大柴府,柴府里美娇娘,还不都是他。
安然忽想起之前董二姐院中,与那周养性便不洁净,现在遭了爷萧瑟,想那淫,妇如何忍下,跟周养性两下勾上也料想当中。
只这些是主子们事,本身跟秋竹便再急也没用,只先把面前这事畴昔是端庄,次日一早,安然寻了遁辞留府里,待爷出门,才与秋竹到了上房,跟玉娘如何来如何去说了一遍。
想大娘对这个娘家哥哥真真不差,这些日子略冷些,以往隔三差五不知布施了多少银钱,若无大娘布施,陈家早已败落,凭陈玉书成日只知吃喝嫖赌浪荡性子,又娶了那么个奸猾刁钻懒婆娘,早饿死了,那里还能过如此顺利日子,按说便不知戴德戴德,也不该帮着外人谗谄本身亲妹子才是,可这世上便真有这般忘恩负义之人,且与周养性凑一起,倒令人悄悄心惊。
安然道:“一家子骨肉,这般见外做甚么,您老只跟我说,他瞧上哪个,我才好帮他运营。”
好体例就是本身不动声色,却引柴世延安去董二姐那里,让他瞧破端倪,出了这般丑事,玉娘不信他还当周养性是甚么好人,若能借此撤除周养性,倒完整去了本身一块芥蒂。
事毕,搂了秋竹道:“我与你说一事,你搁内心就是了,莫与大娘晓得。”
周养性跟他叔叔弄手腕,平常女子怎受住,董二姐与他弄了一回,不得爽,便把她丫头唤出去,让他折腾,图他喜好。
一番话说得他娘一声不敢念语,秋竹摆饭上来,瞧见娘俩神采不大对,也没吱声,吃了饭奉侍婆婆睡下,回屋来与安然打了洗脚水放地上,让他洗脚。
安然出去搂着她就往炕上按:“今儿倒是让我惦记了一日,爷交代差事,几乎办差了,就想我媳妇儿了。”喘着气,三两下便腿了秋竹衣裳……抱着秋竹好一通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