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世延暗道,这冯娇儿公然妙手腕,倒是拿住了陈大人,今后若得个子嗣,便老夫人不中意,也得纳进府去,忽想起董二姐,不由暗道陈继保胡涂,常言道婊,子无情,便这会儿恩爱情浓,不定翻过身就勾搭旁的男人,有甚真情实意,真纳进府说不准甚么样儿。

眸子转了转,待扫到炕边上坐着的柴世延,仿似刚晓得是他普通,忙放动手臂,展开纱袖遮住粉面道:“是了,想是奴家病的昏沉,晕在了药铺门口,亏了妹夫颠末,不然奴家这一跤栽下去,不定连性命都没了,春儿呢,春儿,春儿……”

那孙县丞道:“刚背面丫头来请,说二夫民气口疼,大人忙忙的去了。”说着不由暗笑一声道:“你说奇不奇,那冯娇儿便会唱几个好曲儿,姿色实在平常些,倒不知怎把陈大人迷的这般,现在都让称一声二夫人了,但能有个头疼脑热,就忙忙的去瞧,偏那位也会恃宠而骄,平常在院中迎来送往,也不见个头疼脑热,怎给我们大人纳成外室,倒养娇了,成了个病西施。”

福安一声不敢言语,待玉娘转返来再瞧柴世延,想是醉迷了,在外间便睡着了,忙又唤了婆子出去,扶着他去了里头榻上躺下。

柴世延晓得这伴计话中的衙后小宅,说的是陈继保给冯娇儿购置的外宅,说来也希奇,按说陈继保在这高青县内也任了几年,冯娇儿又是这县里驰名儿粉,头,常日宴客吃酒少不得唤她在席前服侍,也未见入陈大人的眼,不知现在怎就成了事,还纳了外室,为此跟府里的冯氏夫人,倒闹得生分起来,常在衙后小宅里宴客吃酒,府里的妻妾倒都搁在了一边儿。

席间不见陈继保儿,便问孙县丞:“客都到了怎不见主家?”

柴世延笑道:“嫂子如何不明白,只装不晓得罢了,世延若孟浪起来,恐嫂子受用不得。”

柴世延却故作惊骇道:“嫂子家里如何使得,若真撞上舅爷,世延那边躲藏,给他拿住却不得了。”

孙县丞笑道:“大人才子在怀虽是乐事,却把我等丢在这边,久候了这半日风景,该着罚酒。”

那妇人噗嗤笑了一声,斜睨着他道:“人都说柴府大爷是个本领男人,胆量比天大,现在奴家看来,倒是个老鼠胆儿,奴家里阿谁行货子旁人不知,妹夫莫非还不知吗,只给他灌足了黄汤,一躺下便打他一顿都不知的,且整天不着家,只我一个在家,跟前丫头门上小厮都是奴家的亲信,便妹夫在我那里住上三天三夜,他又晓得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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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他来邀,本身却不好不去,再说,跟这蛇蝎的淫,妇有甚说道,若不是想着将计就计,谁耐烦与她这般,便起家要去。

有了这番事,当铺里的小子都知这妇人是府里的大妗子,故此瞧着爷抱着出去,都有些惊奇,论说这男女有别,更何况身份摆在那边呢,莫说这会儿爷抱在怀里,便在街上瞧见也当躲避才是,哪有现在这般,抱着进了后院的。

说话间,吃起酒来,直吃了一日,散时已是掌灯时分,柴世延吃的酣醉,给福安扶着进了上房,玉娘见他醉的这般短长,扶他靠在炕上,使婆子拿了醒酒汤来与他灌下,出去问福安:“在那里吃的这般醉?”

想到此,便歇了心机,与几人吃酒耍乐,足半个时候,才见陈继保从背面出来,几人都是风月里的妙手,如何瞧不出他这一去干了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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