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太子为首的一众皇子,另有几位世家公子,都出去给皇后存候。
徐彦坐在一旁,只眯眼笑着。
本来皇后存眷到嬴鸿的穿戴的时候,央央就怕她会提到那片竹叶,一颗心都拎了起来。此番公然提到了,央央只感觉本身似是要背过气儿去了。
尹氏说:“那你也是你爹的女儿,谁让你没随了你爹爹?现在倒是怪娘了。你这孩子,就是嘴巴不饶人。”
央央非常严峻,手紧紧攥住,目光一眨不眨盯着嬴鸿看,恐怕看漏他面上每一个神采似的。
目光落在一旁站着没出声的侄子嬴鸿身上,见他今儿穿戴身竹青色的长袍,甚是俊雅,皇后道:“鸿之平时都喜着玄色衣裳,今儿一身青绿,倒是叫人面前一亮。”
皇后目光却落在袍角一处,“咦”了一声,问:“这竹叶……为何要在这里绣一片竹叶?”
她总感觉女儿心中没甚么城府算计,那深宫又是个吃人的处所。不说女儿是不是会叫人成心谗谄了,就是万一她本身说话前没想好,冲撞了陛下皇后,那也是大罪。
皇厥后了后,大师都赶快噤声不敢再说话。
崔元说:“皇后娘娘也说了,女儿家该要恰当走出去才行。你如果想的话,我们还能够结个伴。”一边拉着央央走,她一边镇静道,“我早就想出门了,只是之前年纪小,又要读书,一向没阿谁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