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她表弟,却也是夫君。畴前不管如何样,全部东宫都只是他们两个主子罢了。而今后……这东宫西宫,到底谁盛谁衰,就不好说了。
太子唇边笑容不减,只说:“孤晓得,娘舅舅母为了表兄的婚事,千挑万选,这都城里差未几适龄的女人,表兄怕是都见过了吧?那么多出身崇高的女子,表兄愣是一个都没瞧得上。”
太子笑着转了话题问:“表兄婚事如何说?娘舅舅母指定是焦急了吧?”
“回皇后娘娘的话, 臣这身衣裳, 是在彩衣轩裁做的。在这里绣上一片竹叶,也是臣的意义。臣酷好苍竹,娘娘犒赏臣的料子是青色,恰是苍竹的色彩。臣让人在衣角绣一片竹叶,也是想表达对娘娘的畏敬之心。”
央央有些猎奇:“甚么动静?阿元姐姐你奉告我吧。”
央央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崔元一把捂住了。
“娶?”嬴鸿嘴里悄悄念着这个字,笑容森冷,“殿下怕是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