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也顾不上要给文斑斓一个经验了,忙走上前亲手将她扶起来:“好女儿,父亲晓得你是冤枉的,你何必如许活力,这件事跟你没干系,是她本身想不开。”
赵敏兰却不管他作何反应,摇摇摆晃站起来,顺手将手边桌子上的茶盏扫到了地上,站在一堆碎片中,眼中带着灼灼的恨意:“你不敢,你也不敢对她如何是不是!她这般等闲地害死一条性命,穗玲跟了我十几年,十几年啊!就被她这么害死了,不管如何我都不会等闲罢休的!”
她声音极其哀痛,连体统都不顾地大喊了出来,文凛忙压下心头的烦躁快步走畴昔替她擦了擦眼泪:“兰儿别哭了,我不会让穗玲就这么不明不白死了的,必然会为她主持公道。”
文斑斓见到他们神采变更,心头嘲笑,面上却更加委曲:“如果父亲不信,大能够去查问,竹华斋大家都晓得,那给她治伤的方剂和药膏我还留着,需求拿来给父亲过目吗?或者干脆请个太医看看那方剂可有不当,是不是女儿趁机在内里加了害人的药!”
文斑斓蹙眉看着跪了一地的丫头妈妈,秋妈妈和碧晴都已经跟了过来,连老夫人身边的佟妈妈都到了,她眼中划过一抹深意,目光落到那尸身上,暴露在外的皮肤现出不普通的青白,眼眸瞪的极大,牙关紧闭。
一想到这个,贰心头就又升腾起肝火来,文斑斓一个年纪悄悄的小丫头,竟然能有这么多背景,逼的他束手束脚,恰好他还不能抵挡,这些人他都惹不起,他闭了闭眼,将心口翻涌的火气压下,强行扯出一个笑容:“父亲身然是信赖你的,但是现在穗玲的亲笔信在这,她总不至于用一条命来冤枉你吧?”
她吓了一跳,仓猝向假山以后躲去,但她当时只是个三岁多不到四岁的孩子,躲藏之下慌乱非常,竟被一块石头绊倒了,她的婢女追上来,气喘吁吁看着她:“你跑甚么,大蜜斯又不会吃了你。”
赵敏兰被她无辜的语气气的心口一疼,怒声道:“抵赖!清楚就是你逼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