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一问出来,京兆尹也愣住了,文斑斓悄悄笑了起来:“舅母是不是感觉本日的事情没有人看到,以是你的罪名便没法确认?你是不是感觉没法定你的罪,我就必须承担罪恶,哪怕不是我杀了外祖母,伤了本身的舅母也是要吃牢饭的对么?但是舅母,你错了,本日外祖母赠送我的发钗,不是刺入你胸口那支,而是这一支。”
段祈煜冷哼一声,文斑斓微浅笑了笑:“京兆尹衙门前几日闹鼠灾,京兆尹便在衙门口匾额以后的鼠洞里放了捕鼠夹,随后将洞封死,只留了一个茶杯大小的孔使得老鼠进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捕兽夹是舅母掏鼠洞的时候,不谨慎被夹到的吧?”
她看了吴氏一眼,眼中带着蚀骨的恨意,不等其别人说甚么,她便持续道:“几个月前的夏季,吴氏亲身选了梅树移到梅园,以供母亲赏玩,可实际上,那梅树上都涂了慢性毒药,如果日日吸入那些梅树上的花香,少则半年,多则一年,必定会神思倦怠,难以安眠,然后渐渐如同板滞,终究死于非命,这类毒药用量极轻,底子不会有人发觉,大人如果不信,固然前去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