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的窜改不但是夏凯,他们身前的楚余飞也发觉到了,便拿迷惑的目光看向了他们:“你们在潭柘寺里都做了甚么?”声音却有些发颤了,因为他晓得这绝对不是一场曲解。
“嗯?”正欲分开的杨震脚步便是一顿,这毕竟和那伙掳走二女的贼人有关,他天然不会放过这么个体味细节的机遇了。
在锦衣卫的压力下,这些飞鱼帮众固然心中不肯却也不敢反对,只能乖乖地被人带到前面看起来。幸亏他们算不得甚么重犯,不然就得跟刚才一起到达镇抚司的那几名兵部犯人一样得进诏狱去感受一下那边的氛围了。
可谁也没想到,这看起来大赚的一笔买卖最后竟然是个大-费事,还和锦衣卫的人牵上了干系,这下他们可实在悔得肠子都青了。
在几声闷哼里,这些人便接踵跪了下来,脸上除了惶恐以外,还带着一丝迷惑,不晓得锦衣卫为甚么要把他们叫到此处问话,但在如此威势跟前,这些人却也不敢开口扣问。
这些一贯在都城街头厮混,只敢敲某些诚恳百姓竹杠的家伙就是被平常县衙的官差盯上都会有些不安,更别提落到恶名在外的锦衣卫手里了。当林天德派人传话,然后将飞鱼帮的人带来镇抚司时,他们就已吓得完整落空抵挡的才气,到了这儿,天然更不敢有涓滴的抵挡之意。
那军官正和讲笑话似的说着呢:“……这凶手竟然还大胆冒认本身乃是锦衣卫的杨都督,幸亏卑职机警,没有受他……”这时,才听到自家大人和杨震的对话,顿时就愣住了,而后吃力地把目光挪到杨震的面上——他当真是锦衣卫都督?
“你便是飞鱼帮的头子?”坐定在案后,夏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最前面的楚余飞,寒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