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杨震却只是淡然一笑:“季老你对岑家的忠心我们天然清楚,不然也不会来找你了。而我要说的是,你真觉着现在你所认定的统统就是对岑家,对泗城州的忠心么?帮手一个弑父杀兄,狼子野心的家伙去与朝廷为敌,让他带着满城百姓,另有岑家高低几百口人走上被灭亡的门路,这就是季老你眼中的忠心?恕我直言,你要真这么做了,才是害死他们的最大罪人,才端的无颜去见地府之下的岑绍勋和岑云汉父子呢!”
“这……”其中情由,季柏苍不是想不到,他只是不想,或是不敢去想罢了。现在一听这话,神采顿时就变了,变得愁闷而苍茫,有些不知该如何说话才好了。
这一下实在大出季柏苍所料,他固然已年过五旬,技艺反应甚么的早不如当年,但也没想到在本身有所防备的环境下竟然一个照面就被人给制住。这让贰心下一惨,觉着本身确切老了,没甚么用了,竟然就真如那人所言般没有转动,乃至连刀都被他放低垂了下去,没有半点抵挡的意义:“你若要杀我,尽管脱手便是,只望你莫要伤我家人。”
“你们……到底是来做甚么的?另有,你们是如何进的城?”这时,季柏苍才想到了这一关头点,身子便是一颤。若他们是在之前暗藏在城里的倒也罢了,可如果在被围城之掉队来的,那这题目可就大了,泗城州可就守不住了。
无法之下,季柏苍只好依着对方的意义退进了房中,随后他才发明,这刺客竟然另有两个朋友,在他退进屋子后,这两人也跟着走了出去,此中一个随即还把房门给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