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承各位的吉言,鄙人自当尽力以赴,为朝廷,为百姓,也为各位在那儿做出些事情来。”杨震欣然点头道。
“情势紧急,天然不能久待,既然已把话说明白了,我筹算本日就出发。至于帮忙,我此去毕竟不好过分招摇,以是只能带上几个兄弟,其别人却得留在此地,还望各位大人能代为照顾。当然,他们也能帮着做事,需求时更能在城里帮着对于潜入的密谍。”
“杨大人你是因为觉着我们已能对付了,以是才决定分开回京的么?”有人有些踌躇地问了一句。其他那些人也怀着类似的题目,忍不住再次把目光对准了杨震,看他如何作答。
还是那间藏于深山,很不起眼的小小院落,一只灰色的鸽子扑棱棱地飞进了院子,又在内里咕咕地叫了两声,这才有人出来将之捧起,并谙练地将绑在它脚上的竹管给解了下来。
世人先是一愣,继而明白过来,一个个都面露冲动之色:“杨大人你筹算去四川?”
当他敏捷扫过竹管内函件的内容后,神采微微一变,这才回转了身,来到前院,把东西交到了许崇川的手里:“少主,桂林又送来了急信,说是杨震已出发前去四川,想要在杨应龙的腹心要地做些活动。”
但现在,他竟然说要走,这实在让人有些吃惊,很多人更是紧紧地盯在了他的脸上,只想问一句为甚么?
确切是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