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那箱子仿佛不大,但却非常沉重,两名结实的大汉搭一口箱子都显得很吃力的模样。不过他们还是很谨慎地将箱子给搬下车,送进洞里,恐怕把它打碎了。
“你也晓得事情了?”为首的男人目光闪动地问道,说着便一摆手,让那几名男人上前把东西从车上搬下来。
长发栈在桂林的名声确切极好,一起之上都没被任何留难,就是出城门时,那些兵卒一见是他的马车,都没有任何的查抄,便放了行。这让本来另有些提心吊胆,恐怕出甚么不对的孙长发实在松了口气,特别是当他赶了车走出城门以后,更有一种逃出世天的感受。
以后围城的叛军确切被击退了,他们积存在库房里的货也得以渐渐往外发,可这好日子才没过几日,桂林城又俄然封闭了四门,不让任何人收支,这就让孙长发和他的那些合股人犯起了愁来,再这么下去,不但会因为过迟交货而得给客人赔钱,乃至还能够丢了这些多年的老主顾哪。
半来个时候后,一辆装了二十来口大木箱子的马车就停在了长发栈门口,孙长发换上一身远行的衣衫,就非常谙练地攀上了车辕,就要解缆。
作为长发栈的老板,孙长发在城里倒也有着不小的名誉,这是个为人四海,与官府以及街边权势都有不小友情之人。做他这一行的,若不能把吵嘴两道的各项权势都办理到了,只怕是很难做长,更不成能有现在这番奇迹的。
固然觉着老板这一决定有些古怪,但李甲他们也不好对峙,只得唯唯称是,目送着孙长发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