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哈哈……”不想那何公子压根就不把这当回事,反而一声嘲笑:“本公子要做的事情,别说甚么锦衣卫,就是顺天府来人了也管不了。”
不过,这两位一报身份,却叫吕四明他们两个和祝掌柜都有些傻眼了。毕竟他们的身份摆在那儿,可不是能随便获咎的。而更叫人感到头疼的是,两位公子的身份还差未几凹凸,就算祝掌柜想只选一个获咎,一时都做不了决定。
“好,本公子就等着你。”何忠勉和章子凡几近是异口同声道。
在很多怀着畏敬之意的目光谛视下,他们很快就来到了棋盘街的中段,那儿开了数家绸缎商店,是这条街里仅次于另一边的珠宝古玩店铺的初级地点。一向以来,这几家店铺都没遭受过太多的题目,就是之前棋盘街上有很多污糟事情时,他们也能独善其身,以是颠末此处时,两人显得非常放松。
现在的气候仍然极其酷热,明晃晃的日头晒得青石路都发了烫,路旁几棵树上的知了更是拼了命的鼓噪,叫民气中难安。
前天那次抵触,较着加强了这些向来被人看低三分的锦衣卫的自傲心,特别是当他们发明街上商户和百姓们看本身的眼神中已充满了敬意后,再走到街上的感受就完整与以往分歧了。人毕竟要获得别人的承认,才会变得主动。
这轻罗纱乃是产自江苏的一个新种类,极薄极轻,并且还色彩素净,恰是眼下这个时节最被女子所喜的一种布料。不过因为是新出的,这代价天然也是不菲,它这一尺,就足以抵别的丝绸半丈的代价了。
但即便看出了题目,吕四明仍然感到事情毒手而没法措置。既然这是对方成心而为,天然不会听人的劝说了。
而这时,仿佛是为了给他以更大的压力,另一名公子也报出了本身的身份:“本公子是户部清吏司主事章天饶的儿子,章子凡!”
“嘿,真是好大的口气,你说包圆就包圆吗?”另一名公子见他这么说话,顿时不再旁观,哼声看向身边的掌柜的道:“祝掌柜,你就给个价吧,这批轻罗纱我买定了。”
他的声音刚落,就见内里走进了两条大汉,倒是吕四明和格勒黑终究出去了。一进门就听到有人如此威胁,吕四明就皱了皱眉头:“这是谁哪,真是好大的口气,竟敢说如许的话。你们可晓得这一带是由我们锦衣卫管着的吗?”
而被人打的,是店内一名小伴计,现在他正捂着脸,满脸委曲隧道:“何公子,你如何还脱手打人哪,小的不过是这么一说罢了,您要不承诺,我们就再筹议……”
看着祝掌柜一脸的懊丧和难堪,两名公子的眼中都闪过了一丝对劲的神采来。两人几不成查地相互互换了个眼色,又看了一眼店铺内里,随即又由那何公子道:“你要再这么拖拖沓拉的,谨慎本公子一怒之下点了你这间破铺子!”
“啊……”祝掌柜一听他如此大口气,神采就更加丢脸了。从速拱手道:“这位公子还请高抬贵手,小老儿这就把轻罗纱卖与您……”
另一边,另有一名与他打扮相仿佛的年青公子正也满脸嘲笑地看着这统统,在他身后,一样带着三名伴当,看着也不是善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