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当到刘自强这个份上,差未几也就到顶了,若再想进一步,就是内阁辅臣。可他并没有这方面的设法,以是一向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办事原则。并且宦海上也讲究个官官相护的法则,能不获咎人还是不获咎的好。
“此人确切胆量极大,不然也不至于会做出这连续串的事情来了。不过以下官之见,他这么说也是其夺目的表示。只要把这案子的水完整混淆,他才气充分自保。并且就下官看来,这事还真不是他信口胡说的。”说着,他又把马越在此过后的失态表示道了出来,以作为证据。
杨震淡淡一笑:“鄙人要说的,与本次案情倒是干系不大,但却也有些联络。”在任知古有些奇特的谛视下,只听杨震寂然道:“鄙人要向大人举告顺天府尹韩重驰,告他假公济私,在前番将我收监上天牢时派人欲侵犯于我!”
任知古刚听他提及要说的与此案无关便想让其住嘴,可话才到嘴边,就听到了这么个叫人不测的控告,顿时就呆住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你说甚么?此言当真?”
究竟上,杨震并不确信这统统就与韩重驰有关,特别是最后一次,他更是早晓得了是宋雪桥派的人来。但他很清楚,现在要对于宋雪桥尚不是时候,这些事情他也能够推个洁净,以是干脆就把脏水都泼在了不利的韩重驰身上。
看着马越那惶恐失措的神态,任知古都不必再问他对杨震所说的观点了,这让任大人的内心更是一沉:“如此一来,杨震杀那倭人之事可就端的没法给他科罪了。这小子的运气也太好了些吧!”
而当他把笔录看到最后时,更是面带惊奇:“他竟又把韩知府给牵涉出去了吗?这杨震还真是个不怕把事情闹大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