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幕落到四周百姓眼里,却又再次落了县衙的面子,在大师看来,这遭不过又是场闹剧罢了。
这回徐昌的答复就没有半点踌躇了:“鄙人不知有何罪恶,还望大老爷明示。”
“呵,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肯认罪么?好,那本官就让你明白!你徐家一向以来都仗着身份目无国法,老是逼迫良善。对此,本官早就想好好整治你们一番。而本日更有城中苦主邓波伐鼓鸣冤,向本官告你徐家兼并他家中地步,此事你有何话说?”
不过这位徐昌徐管事的神采上却看不出半点将要在衙门受审的不安,骑在高头大顿时反而显得气势逼人,在来县衙的一起之上,那也是耀武扬威,只把步行的刘才和那些衙役们比作了主子和奴婢。
“你……”被人如此指着鼻子斥责,徐昌这几年来还真没碰到过呢,顿时也恼了起来。但想发作却又发作不得,因为对方所言也非常在理,身为举人功名的本身,如此投奔到徐家为奴——管究竟在也是奴婢,只是职位比普通奴婢稍高罢了——确切有辱斯文。
见世人是这么个模样,县令的眉头就不由得皱了起来,很不快地瞥了仍然呆坐在了本身位置上的刘才一眼:“刘典史,还不领命?”
不过也有些晓得深浅的人却并不以为本日能有甚么好戏看,只怕此次的堂审压根就审不下去,因为徐家一定会理睬戋戋县衙的传召。没了被告在场,任县令他如何阐扬,结果也是不敷看的。
百姓和堂上衙差顿时交头接耳起来,堂审的场面里也如进了一群苍蝇般嗡嗡作响,这让县令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当即再次拍响了惊堂木:“都给我寂静!”
“本日算是来着了,竟然有这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