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瑛却没想到,正因为本身没有找徐阶筹议就把对策都给定了下来,导致最后一发不成清算……
“另有一事你也要做好了,此次的事情我不想我爹他白叟家晓得。比来他身子有些不利落,别让这些小事轰动了他的疗养,明白了吗?”徐瑛最后又叮嘱一声道。
如果没有人究查,这些便不能称之为证据。但如果然有那疯子县令要查到底,这事可就不好说了。固然论身份他只是个小小的七品县令,屁大点官,可如何说也是朝廷所封,手上还是有这个权力的。
实在徐家那边压根就不必黎家的人上门求救,就早已晓得了扬州的变故。他们一早就担忧漕帮出事会扳连到本身,以是派了人在扬州盯着。只是没想到漕帮那边没甚么题目,倒是与自家联络更紧的黎家却出了这么档子事情。
可他的狠还没发完呢,本已筹算这两日就赶去扬州的徐立德却有些魂不守舍地来见他了:“三爷,出事了?”
看他眼中透出模糊的狠色来,徐立德内心便是一紧:“三爷,您不会是想把他……这可不成哪,他好歹是朝廷命官,并且老爷那儿也不会承诺的。”
徐立德再次承诺,这事他也确切没筹算让更多家里人晓得。
县衙跟前不远的一座小酒坊里,徐立德正和一个四十来岁文人模样的男人说着话。在听了他的话后,此人的脸上顿时就暴露了难堪之色:“德爷,您这但是在要我的命啊。我哪有这本领和胆量,在衙门里……放火啊!”他本来说话就轻,最后更是把声音压到了只要两人才气听到的境地。
刚得知这一动静时,徐瑛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的:“这扬州知府姚庆之我也见过,一贯以来都是个行事谨慎谨慎之人,从不冒险肇事,他如何能够明知黎家是我们的人还对他们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