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却如何是好?莫非我才刚担负刑部尚书不久,就要步那吴百朋的后尘了么?”这一刻,严清都已经有些绝望了。
但很可惜,朱晨还是叫本身的下属绝望了,只见他悄悄点头:“下官无能,未能找到甚么有效的线索。不管是那些酒楼里的掌柜伴计,还是常常去那儿的老主顾,他们都没法记起有这么个叫李寄的人。”
“甚么建议?是关于这案子的么?”
这一说,倒叫朱晨回过神来,从速清算了下表情道:“下官是来给大人您一个建议的。”
“是下官没用,还请大人惩罚!”朱晨自责地躬身作揖道。
而更可气的是,当他扣问这几人李寄到底是个甚么模样时,几人竟然也都有些答不出来,只说是个模样浅显,身材平常的男人。如此一来,想从这方面动手清查的线索就完整断绝了。
“是,下官领命!”朱晨内心顿时一松,从速承诺道。本来贰内心还实在有些忐忑,但现在看来,这位严尚书可比之前那些个大人要好说话很多了,起码在闲事面前,这位大人是晓得变通的。
要晓得,这么一来,刑部的面子可就算是完整丢了。作为朝廷里刑狱衙门中的第一把交椅的刑部,竟然在碰到解不开的案子时乞助于锦衣卫,事情一旦张扬了出去,只怕不但会叫旁人笑掉大牙,更能够被有些人当作是不作为的罪名,吃几份弹劾也是很普通的。
不过他并不晓得,严清以是作此挑选也有他本身的考虑。与这么点名声上的丧失比起来,还是被天子或是内阁指责,乃至是以降职外调的奖惩要重些。两害相权取其轻,他天然没有需求为了一点浮名就把本身的全部宦海出息都给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