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也愿跟随大人,与他们一争到底!”一众部下也拥戴地应道。
见杨震和那名寺人都没有反对以后,三名官员当即又道:“既如此,那就派人先把徐璠和徐琨二人及其家人都拿来投入狱中,待朝廷下旨松江把徐家其别人等都缉捕入京后,再最后鉴定他们的罪过!”
杨震对劲地一点头:“想来应当就是如此了。看这环境,此次三法司决定开审仿佛也与他没有太大联络了,那他们又是打的甚么主张……”一顿以后,他又笑了起来:“算了,这些事情老是猜不透的,就不猜他了。归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他们敢为徐家摆脱,我是必然会与他们争到底的!”
倒是蔡鹰扬对此很不觉得然:“这案子人证物证俱全,莫非他们还能睁着眼说瞎话为徐家那些家伙摆脱不成?就算他们有这心机,怕也没这本领吧!”
直到瞧见之前受命前去拿人的差役头子又回转过来,三人相互打了下眼色,才终究松了口气。但面子上的事情却还是要做的,起码当着杨震的面,他们不敢不装模作样,便把脸一沉,对那差役喝问道:“你个刁才,不是叫你去拿人么,如何这就又返来了?”
可究竟却出乎了他的预感,就在他找上刑部的次日,一道文书就被刑部送到了锦衣卫里,上面写得明显白白,三司会审徐家一案,将会在两日以后,也就是十月十五日这天在刑部正堂停止,到时还请杨震当堂作证。
话虽是这么说的,但真到了三司会审的这一天,来到刑部正堂筹办听审时,杨震内心仍然带了一丝忐忑。对未知事物的忐忑,老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