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另有这等事情……”杨震叹了一声,却不是因为凶杀案,而是因为此事身为锦衣卫的他们竟然一无所知,足可见他们这些人的耳目是有多么的闭塞了。
“并且在前日将此案报到提刑衙门时,证据已更加的充分。”齐思远并理睬杨震的这一句话,而是惨笑着道:“现在,这案子已看不出太多马脚来了。”
“不必多礼,你暗中邀我此时此地相见,但是有甚么要事想说吗?”杨震双眼盯着齐思远,开门见山地问道。
齐思远晓得锦衣卫真要查也瞒不了,就照实说道:“我也是齐家庄人,与齐铁柱是自幼的玩伴,向来以兄弟相称。他的为人我非常体味,别看他生得结实,另有一身过人的力量,可胆量却极小。平常连与人相斗都不敢,更别提杀人了。
此案确切合杨震情意,这不但是件比较严峻的性命案子,并且也才产生不久,想要查出些端倪来应当不会太难。因而他哈腰将齐思远扶了起来,慎重隧道:“好,我承诺你必然细查此案。不过在此之前我却需求你再奉告我一件事情。”
“恰是。”齐思远咬了下牙,仿佛是在给本身泄气,随后才道:“就在六日之前的三月十二日,杭州城外的齐家庄中出了一桩凶案,一名投宿在村民齐铁柱家中的过路客人发明被人殛毙在床上。”
“那死者尸身你们是如何措置的?现在可还在杭州吗?”
又是一天畴昔,傍晚时分,杨震再次从杭州府衙走出却没有往住处而去,而是在确信没人跟踪后,拐进了一条离此不远的僻静巷弄。为了确保奥妙,他还叫周质、赵辉二人守在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