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请想,他们固然停止了刺杀,可目标却只是下官所住的西跨院,而不是大人地点的东跨院。我不以为他们连首要目标地点的位置都会搞错,以是我觉得他们就是想对我倒霉。若真是如此,那行刺的目标就不是为了杀人灭口,反而更像是一种威胁与提示了。”
他却不晓得,这恰是杨震之前颠末思虑后得出的对策。之前他因为没有体例压服钟裕严查兵变一事而感到头痛。现在,刺杀事件却让他产生了灵感。只要拉着钟裕站到了山西官员的对峙面,就不愁他不会公事公办,将此案一查到底。
“唔,你所说的倒也有些事理。”
“嗯?”对于这个本次刺杀事件中有着极大怀疑之人,钟裕当然不会有好神采了,当即把脸一板道:“把他给本官带出去。”此次用的可不再是宦海上惯用的请字了。
一听公然是刺客所为,钟裕的眉头便蓦地锁了起来:“当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有如此大胆的贼人,持续攻击我钦差步队,真是当朝廷法律为无物吗?”
“恰是鄙人了。宋千户,这到底是如何回事?你们但是碰到了刺客攻击吗,刚才鄙人那边就遭受了刺杀,幸亏我早有筹办才避过此劫,你们这儿看来……”杨震说着话,双眼倒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宋雪桥的眼睛,满满的满是杀意。
“并且以下官看来,此次刺杀他们也并不是真为了殛毙大人和我这个副使,而只是一个提示,或者说是威胁罢了。”
宋雪桥一听他这话,即便内心对他恨之入骨,现在也不由大感不测,如何杨震竟把本身所安插下的杀局给栽赃到了山西官员的头上,他的企图安在,这又对他有甚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