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默了半晌后,李常才谨慎翼翼地问道:“却不知杨大人是凭的甚么认定你有能威胁到李家的手腕呢?可否让我晓得,这才好禀报上去。不然空口无凭的,我也不好交代哪。”
“实在真要提及来,李员外你也是应当与他打过些交道的,只是你未曾与他谋过面罢了。此人便是——”杨震说着放缓了腔调,一字一顿隧道:“察哈尔部的族长,阿穆岱洪台吉脑毛大了。”
不过李常仍然猜不出此人身份,只能点头道:“这个还请恕我眼拙,敢问大人,此人到底是何身份哪?”
杨震好整以暇地端起茶杯渐渐啜了一口香茶,然后又卖关子似地反问了一句:“李员外你觉着呢?”
李常站定以后,先是施礼,接着又非常体贴肠高低打量起杨震来,末端连连点头:“大人没事便好,鄙人之前传闻你在白登山遭了鞑子攻击实在是不敢信赖哪。也只要像杨千户如许的人物,才气从鞑子的刀下脱身,实在是叫小人佩服之至哪!”说着便是一阵啧啧赞叹。
本来李常确切也曾考虑过这一对策,可听他这么一说,便有些拿不准主张了:“莫非他还拿捏着甚么要紧的证据?看来只要先把事谍报上去,看太原那边如何决定了……”
听着他那深具威胁的言辞,李常即便心中不快,现在也不能发作,只能苦笑一声:“鄙人天然会尽快给你复书的。不知大人这遭住在那边?”
杨震淡淡一笑:“若李员外你只是一个平常盐商,本官天然不会登门,但你背后还另有背景,而本官想与他们谈上一谈,就只能找你来发言了。”
“那是当然的。”杨震用手一点一向坐鄙人首,低垂着脑袋的那名蒙装男人道:“李员外可晓得他是甚么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