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钟裕的目光随之落到了本身身上,郭荣便从速分开坐位,先冲对方抱拳施礼,这才用略显高亢的声音论述道:“自四月兵变以来,末将已派出五路军队,总计六万七千步骑四下搜索叛军下落,并加以剿平。
“这……回大人的话,这聂飞为人极其奸滑,一旦策动兵变就遁入深山当中,末将差出五千人马前去寻他踪迹都被他脱了身,故而直到本日仍然没有将其擒获。”郭荣面露难堪之色道。这是他最为担忧会被钟裕抓住的疏漏了,没想到对方还是很快就找了出来。
钟裕不觉得意地一笑,顺手接过,便翻看起来。世人见他看起了战报便没有发声打搅,只悄悄地坐在本身的位置上,以眼神交换了一下。半晌后,钟裕才把战报往案头一放,重新抬起眼来:“郭总兵,那名叫聂飞的兵变首犯还未曾被你们击破拿下吗?”
“如此天然是最好不过了。不但是本官,就是陛下和张阁老,也很想亲身见见聂飞,问问他为何要孤负朝廷的一片信赖之情,做出这等叫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钟裕说这番话时,目光成心偶然地就在几名首要官员的脸上扫了几下。
“大人谬赞了,这只是末将尽了本身的本分罢了。实在末将也自发有罪,身为大同总兵官,却连底下军士因为耐久的不满而发作此番兵变都不自知,实在是愧对朝廷的信赖哪。还请大人重重惩罚。”郭荣满脸惭愧之色,说着还单膝着地,一副任凭措置的模样。
“只是因为饷银题目吗?”钟裕略一皱眉道:“既然粮饷不敷,为何你们不向朝廷求粮饷?本官觉着以朝廷对边事之正视,是不会袖手旁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