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震接下了这份请柬,潘同知就松了口气,他之前还真怕杨震会回绝本身呢。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问了一句:“不知明晚千户能够应约吗?”
“哦?”杨震晓得他是来攀友情的,那除了说些套话,发份请柬以外再送点礼也是很普通的事情,便也没有过分惊奇。顺手就拿过了那只锦盒,翻开上面的盖子往里一看,却发明是几张薄薄的,印着字和签章的纸。只一眼,他就认出了这是银票。
“那当然不但是如此,另有下官在大同的一些同僚老友,还请千户大人莫要推让,也好叫我一偿所愿。”说着,潘镶锋再次恭敬施礼,随后便把一张请柬双手递到了杨震面前。
“是是。都说杨千户乃是个脾气中人,最是讲同亲之交谊。本来下官另有些不信呢,现在一见,倒是真的了,实在叫人佩服哪。”一边说着话,潘镶锋便走进了屋来。
“只要钟大人那边没有叮咛,明晚我自当应约赴宴。”杨震承诺道。
凌晨,杨震自一阵婉转的钟声里醒了过来,只觉因赶了一月旅途的身子已完整规复了过来。
待吃罢了早餐,又活动了一下筋骨后,杨震便欲出门。不料这时,守在院外的一名锦衣卫俄然跑了过来:“千户,有一名自称是你湖广同亲的人前来拜访。”
在杨震想着这类恶兴趣时,那前来拜访的同亲便已来到了屋门前,恭敬地朝杨震拱手见礼道:“下官大同府同知潘镶锋见过杨千户。”
这是他来到大同,入住华严寺的第三日了。这三天里,杨震与钟裕他们只待在寺院当中歇息,并未急着外出调查兵变一事,乃至连过来给钦差见礼的诸多本地官员也被他们以身材不适的启事给挡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