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长松经他这么一劝,烦躁的情感稍稍平复,只得道:“那就由你来打发他们。要真是来打秋风的,那就把他们……”打出去三字在口边一顿,想到两个儿子还吵嘴不知,他终究改口道:“你就看着给点钱打发了他们吧。”
“如何,我还会怕这么些小人不成?如果他伍远本身上门来了,我倒会晤他一见,看他要说甚么。至于那些个衙差,他们还敢把我怎的不成?”
“爹,不成!”幸亏另有姚仲广在,立即叫住了想归去照办的门子:“爹,现在我们姚家处境堪忧可不能再获咎那些官差了!”
听他自称是杨震,姚仲广的眼皮忍不住就跳了一下,不安的感受已自他的心头生了出来:“那县学中的生员杨晨你可识得?”
“好,如此就有劳二公子了。”杨震略感不测,但还是点头称是。
“公然是他。”姚仲广内心更是发沉,感觉本日怕是不好对付了。固然他家算计过杨震和杨晨,但对这个只算小地痞的少年是从不放在心上的,以是到了本日姚家父子几个都认不得杨震。而现在杨震俄然以衙差的身份而来,做贼心虚的姚仲广不免暗自心惊。
“哎,我们现在但是官府的人,早不是当初了,得有些身份才是。”杨震笑着说道。俄然,他的笑容一敛,转头看向身后那条小径:“看来明天是没法善了了。”
其他几人也发觉到了他的非常,纷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管事皱了下眉,似是对这几人非常嫌弃,但很快又笑着解释道:“差爷,这几个是我们家看家护院的,固然看着凶暴,倒是良善之人。”
他的话音才落,二十多条大汉已提着棍棒从那边冲了过来!
“是,儿子就叫他们去书房谈,爹现在正可去那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