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和洛姐姐,另有二郎是一家人,底子不消这么客气的。”张静云了然地一点头,随后笑了起来。
“当然不想!”韩强第一个回应道:“我们这些兄弟个个都是热血男儿,若不是实在没了体例,谁肯走这条路?只要朝廷真肯既往不咎,我们持续为他们守边就是了。”
至于杨震,在此事上却看得很开,毕竟对他来讲,只要两女就在身边,在哪儿过年不都一样吗?
看着众部下如此分歧地回应,聂飞的表情更是荡漾:“都是好男儿哪。好,那就让我们满饮此杯,然后解缆,返回大同!”
固然他们已从那些白莲教徒的口中问出了那许崇川的藏身之所,何如带人赶去时那儿早已人去院空,就连一点有代价的线索都没有给他们留下。这一点杨震实在也早已推测了,白莲教行事向来慎重而隐蔽,只要一旦发觉到有不平安的环境,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自保。这也是白莲教能长存几百年,即便被大明朝廷如此针对仍然能生生不息的启事地点。
现在,他就和两女坐在长升栈的客房当中,身前是一只烧得正旺的边炉(即后代的火锅),各种菜肴摆满了大大的桌子,三人一面说着闲话,一面就着菜喝着酒,非常得意。
对于这个环境,底下的京营将士们还是很有些微词的,毕竟他们自蒲月离京,这一晃都畴昔半年多了,却还未能回家。要晓得,他们在都城时也因为需求练习和其他公事在身少有伴随在家人身边的时候,本来过年时是他们极少数能与亲人团聚的时候,现在却因山西这儿事情不决而只能逗留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