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林彝也愣住了:“竟另有这事?他徐家如何就找到我们头上来了?”
“当真?”已对洛成章他们恨之入骨的严环一听这话,精力便是一振,赶快问道:“倒是个甚么主张?”
因而在几艘大船离开口岸时,前头就插上了漕帮特有的灯号,倒也显得威风了很多。
“不承诺成吗?别说是现在,就是当初,我们也不敢获咎徐家哪。并且这事也确切有些赚头,以是我就承诺了下来。”严环笑了一下:“没想到这边才接下个毒手的事情,你那边也……不过如许也好,归正一羊是赶,两羊是放,既然都接下要命的活了,也不差再来一桩!”
可随后,林彝又有些不甘隧道:“即便如此,和那崔鼎山所能赚到的比起来,我们所得仍然是极少哪。”
“我们只需求……”林彝凑到了严环跟前,抬高了声音把本身的意义道了出来,末端道:“如此一来,官府必然会以为此事非我们所为,而只要我们的人再咬定看到了洛成章的人呈现,这事就能完整栽到他们头上了!”
本来本年的筹算也是普通,可不想就在他们开端把一包包的食盐装上船时,漕帮的人却俄然找上门来,直言情愿无偿帮他们押送货色前去北方。
俗话有云:民以食为天。实在不但是浅显百姓,朝廷更是将粮食视作甲等大事,因为不管哪个朝代都好,当权者都明白一个事理,一旦让老百姓饿了肚子,那就离朝代的闭幕不远了。
为此,严环他们也没少花心机拉拢,只可惜终究还是没能胜利。并且这些盐商贩运的又是官盐,即便漕帮世民气里挟恨,也不敢真对他们动手。
“我们真正要的,应当是那些盐才是。你明白我的意义吗?”严环嘲笑着道。
“是吗?”对林彝,严环还是很有些信赖的,但这事毕竟非同小可,以往漕帮固然也做些毁船抢船和杀人的活动,可也从未沾惹过如此大的事情,如果真叫人查知了,只怕他们全部漕帮都得垮台。
是啊,冒犯了朝廷号令制止的海事便是极刑,确切他们也不必在乎前面劫夺官盐的事情了。林彝也点头道:“帮主所言甚是,那我就给他们回准信。”
林彝点了点头,表示附和。他之前也觉着这价有些低了,只是因为事关严峻,他还不好代表漕帮肯定此事,以是没有与崔鼎山还价还价。而现在天然是分歧了。
林彝很快就转过念来:“妙啊……”只要他们在毁官盐的时候留个心眼,只把它们藏起一部分来,待到北方诸省缺盐以后,他们也能借此狠狠地赚上一笔了。而这么一来,他们能赚到的可就不止一百万两银子这么简朴了。
而在他身边,晓得统统黑幕的林彝也笑了起来:“帮主,这回他们就是死了,也不会想到是我们动的手。并且,当他们感激地接过我们漕帮的旗号时,已给我们少了很多费事,以后再想于运河上找到他们就轻易很多了。”
“那是甚么?”林彝又是一愣,不明白自家帮主另有甚么筹算。
而留在原地的严环脸上也暴露了对劲的笑容,他仿佛看到了大笔银子回到本技艺里的景象。随后,他的面色又是一沉:“洛成章老匹夫就让你再对劲几日吧,待我缓过这口气来,必然会将之前的屈辱连本带利地偿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