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昼也懒得和他兜圈子,当即道:“严环,本官本日前来是给你最后一个机遇的。只要你把事情交代清楚,并束手就擒,你们漕帮或许还能在扬州存鄙人去。不然的话,待到我官府证据确实,就是剿除你等之时!”
以往,即便严环和漕帮的处境再是不堪,这些官员还是会给他们一些面子的。若真上门了,也该是他出来找严环,而不是让严环这个仆人家出来见本身。但这一回,环境明显与以往大不不异,或许是为了表白本身的态度,又或是担忧漕帮会对本身倒霉,许通判直言让严环出来见面。
倒是严环,或许是因为气愤盖过了惊骇,现在脑筋反而复苏了很多:“想对于我,可没这么轻易!即便此次的事情确切出了岔子,我们也另有最后的保险。”
“八成绩是如此了。”林彝也深觉得然地一点头:“他们是晓得了我们出了岔子,这才会做出这等行动来……”
而在一怔以后,林彝也很快明白了过来:“帮主是说徐家?”
半个多月前,帮主严环向世人宣布本身已接下了一笔大买卖,一向以来困扰着漕帮高低的银子很快就不再是题目了。这个话一说,顿时就叫统统兄弟的精力为之一振,很多已心胸去意的人也都重新留了下来。
“如何说?”严环看了本身这个亲信一眼,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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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着脸回到内里后,严环的身材再次颤抖起来:“如何回事?官府这么快就对我们动手了,莫非他们端的把人给拿下了吗?也不对啊,若他们已拿了人,又如何能够还迟延着呢?”
“姚庆之!这几年来,没少从我漕帮获得好处,以往也一向和我以兄弟相称,想不到这个时候他却在背后给我捅刀子,真是个小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