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万历这么一问,张居正刹时也愣住了。他这才回过味来,本身因为冯保被拿一事心中大急,竟然忽视对方的这一特别身份。说到底,冯保只是天子跟前的一个主子,他一个外臣又有甚么权力来管天子如何措置主子呢。若再往严峻了说,他这番话也是僭越欺君的行动哪。
“张徒弟要见朕?”听到身边内侍的禀报后,刚因为拿下冯保而深感镇静的万历便是一阵严峻。他当然清楚冯保和张居正之间的密切干系,立即就判定出张徒弟是为此而来,这让他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在得知冯保竟被万历下旨拿下后,张居正也是吃惊不小。固然对冯保在有些事情上的做法很不认同,但张居正却也晓得这是本身最密切的联盟者,如果这个盟友真被天子给拿下了,那本身接下来的日子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啊……”张居正面色再次一变。固然他刚才已晓得了冯保出了大事,却也没推测事情竟到了如此严峻的境地,面色急变之下,内心更加的孔殷起来:“陛下,如此大事您如何不先和内阁筹议一下呢?并且事发以后,也不见你派人来内阁知会一声,这实在有违常理哪。”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张居正天然不好再反对万历的意义,从速承诺一声,然后便有些悻悻地退了出去。
“陛下……”孙海看出了万历的不安,从速出言安抚道:“陛下您不必过分担忧,毕竟此次的事情我们证据确实,就是张阁老也不能是以窜改究竟啊。”
恰是出于这分考虑,在得知动静后不久,张阁老便仓促起家,求见天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