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地形……”杨晨把之前劝说郭朝宾的话再次说了一遍,随后又夸大道:“一旦河水倒灌,都城本就积储的内涝将会数倍增加,到当时候,就真的大难临头了。”
在前次锦衣卫和东厂拼斗取胜以后,为了本身形象的考虑,钟裕便成心识地拉远了本身与杨震的干系。毕竟在官员们眼里,锦衣卫和东厂都是一丘之貉,谁也不比谁高贵,能不与之产生干系还是不产生的好。而杨震也明白钟裕的态度,固然感激对方在三司会审里帮了本身,却也没有登门伸谢,落人话柄。
可才刚来到二门四周,他却一眼瞧见自家兄长杨晨双目无神,脚步踉跄地走了出去,就仿佛丢了魂似的。杨震一见,就从速让部下的锦衣卫先把东西带出去,本身则迎上去问道:“大哥,你这是出了甚么事了,如何如此模样?”
“是啊,可我的话他们是不会听的,恐怕到了明日,统统就都没法挽回了。”杨晨猛地顿脚,非常不安地说道。
杨震在听了这番话后,神采也是急剧窜改,变得极其严峻:“若真如大哥你所说的,事情可就真的一发不成清算了,我们必须从速禁止他们开闸。”
直到目送钟裕仓促拜别的肩舆消逝在夜幕当中,杨震才略微放松了些。只是他却没有发觉,就在本身四周的黑暗里,却有几双闪动着非常光芒的眼睛正盯着那顶肩舆,暴露沉思之色。
“大哥你不必心焦,这事交给我来办,我必然不会让这等惨事来临到北都城里的。”杨震从速安抚了兄长一番,随即便疾步分开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