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这一下,郦承缙是端的愣住了。他委实想不到这回县衙的人竟如此大胆而判定,竟然就这么直接闯了出去。
杨震一见兄长沉默,就晓得他已落空了应对的体例,便在一声低咳以后走了出来:“谁说杨县令就没有证据了?我就是证据!”
两帮人就在前后院间的玉轮门前撞了个正着。一看到杨晨竟然无人敢挡地带人杀到了这儿,郦承纲的整张脸都气得通红,忍不住指着随在他们身后的几名护院和仆人破口痛骂道:“一群废料!我郦野生你们有甚么用,竟然让这群闲人闯了出去!”
不管敌我,在这一刻都变得寂静,全部场面就连掉下一根针去都能听到响来。统统人都拿惊骇的目光看着杨震,以及他手中所持的玉腰牌。
“你?”郦承纲不屑地一笑:“我但是晓得你身份的,你乃是杨县令的兄弟,天然是帮着他的,你的话能做甚么证据!”
“……”这话一说,劈面气势汹汹的郦家高低顿时就是一静,几近吓得统统人都长久落空了说话的勇气,刚才还满脸欲与衙门中人见个高低的郦家护院打手们,现在也都像见到了甚么猛兽般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本官既然敢闯进门来,天然是已经把握了相称的证据。到了这个时候,你郦承纲还想坦白吗?”杨晨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地说着话,一顿以后,才把真正的来意申明:“据本县所知,郦家本来是白莲教徒的窝点,本日特来查明统统。”
而对郦承纲这些家中的仆人来讲,更是吃惊不小。这个借口乃至比杨晨一口咬定是他们扒倒的江堤更叫人感到心慌。一旦与白莲教扯上干系,那但是掉脑袋的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