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决定这么做时,杨震便猜到像郦家如许的富朱紫家必定会在某处有个密室以用来藏匿宝贝或是万一时用来藏身。只是没想到郦承纲竟如此没有设想力,把密室放在了本身的寝室里,如许一来,即便他想否定,说与白莲教没有干系都不成了。
看着如此模样,郦承纲的两颊肌肉忍不住就是一阵颤抖,他真是又气又急,忍不住就是一声断喝:“都他娘给我闭嘴,到中间给我乖乖地待着!”目睹这一家之主大发雷霆,那些女人才终究住了嘴,低眉耷眼地退到了一旁的屋子里。
郦家世人此可已如泄了气的皮球般,一个个都面色阴沉,温馨地站在一旁,看着那些昔日都不被他们瞧在眼中的衙门差役登堂入室,在一到处厅堂和寝室中穿越来回,将本来井井有条的后院翻得乱作一团。
杨震要的就是这么个成果,见他们的气势蓦地消逝,便持续施压道:“郦员外,本官颠末暗中查探得知你家与白莲教大有关联,现在要查上一查,你还要禁止吗?”说话间,一双眼睛如猛兽寻食般盯在了郦承纲的脸上,不容他有半点踌躇和推让。
但随即从那边传来的一声惊呼,却完整将他给打蒙了:“这小密室里竟然另有这么个破牌位,写着甚么无生老母,倒是真奇特哪!”
那些衙役直到这个时候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熟谙而陌生的兄弟,这才散开向各处奔去。
但郦承纲的表情却并没有是以而有略微的好转,他郦家在诸暨县已历数代,还真从未遭受过如此大的屈辱呢。即便这回县衙真查不出甚么题目来,他家的名声也得完整扫地了。
郦承纲的神采唰地就变了,他已明白对方到底要如何栽赃嫁祸了。他从速几步跟上杨震,就朝本身的寝室走去,同时内心还不竭地念叨着:“千万不要叫他们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