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二郎这么说来,你去都城就必然能平安然安的。”洛悦颍最后说着,身子以靠在了杨震的肩臂之上。
“我信你。”唐枫看着他点头道:“但有一件事情你也必须有所筹办。我们此去都城,可不是去纳福受赏的。镇抚司将我们调到北京,是因为感觉机会差未几了,或许一到,就要吃他们的上马威。毕竟之前我们可没少给刘守有他们添费事!”
本卷完
杨震固然对这一段汗青并不熟谙,可在传闻瓦剌将正统帝送回大明以后,仍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招实在短长。都说国无二君,民无二主,既然有了新天子,他被遣送返来可就难堪了。”
“恰是。”洛悦颍目光中透出恨意:“那石、徐等辈以是敢冒大险,策动夺门之变,就是因为他们本就是奸佞之徒,在于少保当政之下难有出头之日。现在保立英宗复辟有功,天然要撤除于少保了。固然英宗天子并不是昏聩之主,却架不住时势所迫,终究不得不曲杀了于少保。
“嗯?”杨震确切未曾想到对方竟会有此一说,都有些发怔了:“如何,我在她的心目中竟是如此高贵吗?”
但杨震却不是那些整日里把忠君爱国挂在嘴边的陈腐之人,他的心中压根就没有这类设法,以是当听到洛悦颍这么为本身着想,反而只觉打动。他当时就端住了洛悦颍的小手,慎重地回望向她道:“好,我承诺你,不管如何,碰到甚么事情,我都会以包管本身的安然为第一要务。不会让某些陈腐的思惟来影响到我的!我杨震何德何能,竟能得如此为我之女子为妻,真是三生有幸哪!”
“不,你这不叫无私,反而该是忘我才对。正因你对我忘我,才会说出如此话来,我岂会看不出好赖来?”杨震当即辩驳道:“实在你底子就不必说这些话,我实话奉告你,我杨震毫不是那等愚忠之人。别说叫我学于少保般做事而不吝身了,就是叫我和朝中那些奸佞公开为敌,只怕我也没这个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