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完杨震的论述以后,杨晨也不由面色一紧:“之前二郎你说县城有白莲教徒存在我还不信,现在看来,还真让你给说着了。”
当世人得知诸暨县不但堤坝垮塌,连常平仓都被烧了后,那些合作敌手们更是好一阵的冷嘲热讽,都说如此无能的县令和部属,实在应当被罢官夺职。至于诸暨县百姓眼下的处境,在这些官员眼中天然是看不见的,他们更看重的是自家的一亩三分地。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有一点你可考虑到了吗?”杨晨苦笑道:“我们手中已无多少粮食,赵邦甫他又迟迟未归,底子就没粮食用来发挥这一招哪。”
白莲教,这个叫大明朝廷头疼了两百年,也叫杨震一向难以找到其行迹的奥秘权势,竟就在不经意间再次被杨震发明了他们的踪迹。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但即便如此,绍兴知府沈千源也发了话了:“本官肯从仓中提出粮食援助诸暨县,为的只是不叫治下百姓刻苦,却不是为了保护那杨晨。他身为一县县令,却使治下呈现如此多的灾害,实在是罪不成恕。一俟本次水患畴昔,本官必会向巡抚衙门及朝廷照实禀报此事。如果他在接下来的救灾事件中再出甚么不对,那就更是罪上加罪,且叫他好自为之吧!”
“但愿老天开眼,莫让杨县令如许的好官端的被罢了官。但愿我所带去的这点粮食,真能帮他度过此难!”看着船只不竭向前,赵邦甫的内心不觉产生了如许的动机。
“这其中启事,我们临时是没法得知的。”杨震皱了皱眉头,持续道:“但有一件事情我们必须尽快做,那就是把这儿所产生的事情尽量坦白住,同时禀报县令大人。”确切,白莲教就是承平时节都是个忌讳的话题,更别提这个时候的诸暨了。
杨震点头:“恰是。之前我们一向都防备着郦家,更怕他们会给我们来一招釜底抽薪而毁了常平仓,以是凡是与郦家有干系的都被大哥你调出了堆栈。但没推测前门驱狼,后门却进了只恶虎,却给白莲教抓住了机遇。”
可本日,他却有了另一番感到,觉着杨县令是以而被罢官实在是太冤枉了些。以诸暨县里庞大的环境,已经没有一个官员能比他做得更好了。他要是以而罢官,只怕诸暨县被宣郦两家把持统统的环境将会持续下去。
现在,杨家兄弟正在盼望着从速返来的赵邦甫才方才登上返回诸暨县的航船。
“也就是说……”杨晨顿时就明白了事情的关头:“当日看管常平仓的那些人中就有白莲教的特工?”
前几日,他才一来绍兴,就发明另有诸如新昌、上虞、嵊县等府衙部属的县衙也有人赶来求粮。这一下,这些人就只能在知府大人面前争夺那稀有的救灾粮食了。毕竟,就连绍兴府辖下的山阴和会稽两县的环境也不容悲观,那府里能拿出来的粮食就更少了些。
杨晨听了这话,倒也感觉有些事理,精力便为之一振:“那依你看来,我们该如何安插才气找到那些白莲教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