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震这才想起,本身还没来得及把统统奉告兄长呢。
实在依着杨震的心机,杀了他们往地下一埋是最稳妥的,但刚才兄长既已替他们求了情,便不好再这么做了,因而咨询杨晨道:“大哥,起码在我事成之前这两人是不能离开我们节制的,你看?”
“恐怕另有洛女人的启事在内吧。”杨晨在内心为杨震又补了个来由,这才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类事情为兄是不懂的,统统都由你本身定夺。既然你有信心把事情办成,为兄自不会禁止。只是有一点你必须铭记,不管事情成是不成,你本身的安危才是第一名的。”
“这个……”在略作踌躇以后,洛悦颍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漕帮能有本日的阵容除了高低一心,敢打敢拼外,还因为我们每年都会给各府县和漕运衙门一笔不菲的财帛。如此我们行船各处才不会有任何停滞,即便有些犯禁的物品,各地官府也会睁只眼闭只眼。那本账册上所记录的,就是我们与各地官府这方面的来往了。
“没……甚么的。”览琴两手从速动摇起来:“杨公子你也是为了蜜斯的安危考虑,览琴不会放在心上。只要蜜斯晓得我不会叛变她,那我就心对劲足了。”
蔡鹰扬忙承诺一声好嘞,杨晨却很有些奇特地看向兄弟:“这到底是如何回事?二郎你又要去哪儿?”
听杨震把后果结果说完,杨晨才略有些担忧隧道:“这么说来,那洛帮主的处境可实在不妙哪。若此事当真是有人算计所至,那人的权势也是极大。二郎,你去杭州救他怕也有不小的风险吧?”
“览琴……”听她这么说来,洛悦颍心中也非常打动,拉着对方的手:“我信赖我们必然会当一辈子的好姐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