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典史也是朝廷命官,但毕竟官阶太低,不成能由吏部停止决计。以是当衙门里出了这个空缺时,普通都由县令向上推举,而下属衙门普通也不会驳了这个面子。毕竟典史主管的是一县刑狱,是县令的左膀右臂,天然还是得由知根知底的县令推举为准。
已来到衙门口的杨震也瞧到了这一幕,较着愣怔了一下,不知这位览琴女人是如何了,怎的如此欢畅。但他也没有深想此事,利落地跳上马后,便冲两名已站起家迎过来的衙役一拱手道:“本来本日是老宋和老晁当值哪。如何样,这几日里衙门没出甚么事吧?”
杨震也晓得她心系父亲安危,便也不再逗她,点头道:“悦颍放心,洛伯父那边已经安然了。那些想害他的人,更早已自食恶果。”
“咳,就你那挫样能和人杨二比?就算不比本领和模样,光比出身,我们也比不得人杨二啊。别看他现在仿佛和我们一样是县衙里的差人,可他年老是县令哪。等甚么时候他一高升,杨二可也就跟着高升了。”
“也甭比及杨县令高升,传闻这回县衙职员变更后,他杨二说不定就能当个副班头了。啧啧,说实在的,这小丫头还是挺有目光的,只要跟着杨二,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穿好的,还能戴些金银呢。”
两名衙差一如平常般躲到了大门四周的阴凉处,没精打采地看着火线空无一人的街面,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谈解闷儿。
那两名衙差也冲杨震抱了下拳:“能有甚么事?我们诸暨县衙一年到头也出不了几件大事,你才分开十来天罢了,就想让我们这儿出事吗?”
老宋的话一说完,顿时也惹得一旁的老晁也是一阵大笑,二人还非常含混地冲杨震一努嘴,直搞得他一阵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