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承纪,我们已自楼上的密室中找到了很多你们逼迫女子就范的刑具和药酒,另有这位女人,想必也是你们正在逼迫其就范的不幸人。现在人证物证都已齐备,你另有何话说吗?”杨震也不再拐弯抹角,直视着郦承纪那双尽是怨毒的眼睛说道。
这个来由也轻易让人佩服,毕竟官府的事情老是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徐同舟也如有所思地一点头:“本来如此。既然是官府让你们干的,我天然没有题目了。不过这很多粮食可不是小数量,如何也得比及来岁才气凑齐运来,你们能交代得畴昔吗?”
“只要在来岁开春前送来我县,统统就都不是题目。”郦承纲听他已承诺了这笔买卖,顿时大喜,连连拱手伸谢。
就连杨震都没有想到这一查竟会有此收成,面前这间被阮通寻到的小小密室里不但摆满了很多刑具,更还倒着一个只着亵衣裤,浑身带伤,看着都没甚么气味的少女。
而一些故意人更猜想这事用不了多久,就会传遍全部诸暨境内,乃至是邻近府县,恐怕对郦家申明的打击极大。
“二郎,有这些证据,我们这一遭不算白手了吧?”王海拿起一件沾着很多血渍的猪-毛刷子问道。
郦承纲与郦承缙两兄弟正满脸堆笑地与一名大腹便便的绸衣男人说着话。能叫郦家两位爷如此热忱相待的,天然不是简朴人物,此人乃是浙江一地最驰名的粮商,徐同舟。
楼下世人看到杨震他们公然抱了一名女子下楼来,便都变了神采。那些客人们是感觉有些镇静,毕竟事情闹大了才有好戏可看;软红楼的那些人则一个个面色阴沉,特别是郦承纪更是目光闪动,不知在打着甚么主张。
“好,好好!看来你们想对于我已不是一天两天了,当真是处心积虑哪。此次我郦二栽得不冤!”郦承纪固然口里说得不怨,但神采间却充满了仇恨。他确切没推测县衙真就敢这么做,只用一个由头就公开闯进软红楼里大加搜刮,这回真难以脱罪了。
郦承缙会心,向徐同舟告了声罪后,便迎了出去。转出门来,他就低声问道:“出了甚么大事,竟让你如此急着来打搅我们。不晓得我们正在谈一笔大买卖吗?”
“我们县衙不过是秉公办案罢了。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既然你们犯了事,总会被我们抓住罪证的。”杨震的答复是那么的铿锵有力,随即一摆手道:“将郦承纪,另有这里其他几名管事的都带回县衙由县令大人审断。别忘了把那密室里的物证也都带上!”
徐同舟神采如常地端起茶碗来喝茶润喉后,才道:“鄙人真有些闹不明白了,以往都是你们售粮与我,怎的本日却要反过来了?并且你们所要之粮数字还非常不小,这实在叫人不解哪。”
被他这么一说,郦承纲才略定了放心神,沉声道:“你说的不错。必须尽快把老二给弄出来,把事情尽能够的节制住。不然……明天一早,不,现在我们就去县衙!”
“三爷恕罪,实在是事关严峻,小的不敢不报哪。”郦繁华说着咽了口唾沫,显得特别严峻:“刚软红楼那有人来禀报说,二爷他被县衙的人给带走了。那边的一些玩意儿被正在调教的女子也被县衙的人给查出来了。”
因为刚用过酒菜,还被敬了很多酒,徐同舟的神采非常红润,兴趣也颇高。现在他正饶有兴味地向郦家兄弟先容着昆曲之妙,说到欢畅处,还忍不住哼上几句,以印证本身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