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是不实在际的妄图,因为就在参拜后不久,当万历扣问他们有何事启奏时,便有一名礼部官员大踏步地走了出来:“陛下,臣礼部郎中郭洋有本奏。”
万历目光一垂,继而又看向了对方:“如何,郑侍郎你觉着他们都是无辜的?莫非是朕冤枉了他们不成?”
当宫门在一声声拖长了的呼喝,以及大气的吹打中次第而开时,有人乃至猛打了个寒噤,随即才抖擞起了精力,排着整齐的步队,迈着沉稳的方步朝着那显得有些幽深的宫内。
因为天子称疾之故,朝廷已久未有早朝了,本日早朝,对百官来讲天然是件轻易让人镇静的事情。但除了镇静以外,很多人的脸上还带着一抹别样的严峻之感,就是几位阁臣与尚书的神采也显得不那么安静。
“此事朕晓得了。”万历脸上的肌肉一阵跳动,内心很有些不舒畅,但却也不好反对,毕竟他们所说的那些大事理确切是没法辩驳的。做天子总有做天子需求尽的任务,本身总不能公开反对吧。
“这么说来,锦衣卫是有证据的了?却不知那些官员到底所犯何罪?”郑泫曾当即诘问道。
“辟谣肇事,扰乱民气。”杨震没有半点踌躇隧道:“此事早已朝野皆知,郑侍郎你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目睹机遇已到,申时行也不但愿再说其他无关紧急的事情来迟延时候了,便给身后的吏部尚书杨巍打了个眼色,表示他能够开端了。而后者,也敏捷把手小幅度地一摆,给前面的人打出了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