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欢点头,挑眉道,“娘舅、舅母一贯不放心五哥交战疆场,五哥此次有机遇前赴边关,依五哥抱负,必能建功立业!”
公孙宁端倪飞扬,满脸皆是神采,说道,“云欢,你归去和爹爹母亲说,让他们放心,我定会好去好回!”
阮云欢却眺望着湖上的渔船,问道,“你刚才是说,这些水田用的都是耕户?”
甄十一也未几言,单膝跪下给阮云欢辞了一礼,便跃身上马,跟随公孙宁身后而去。
蒋家几个女人同时松了口气,蒋发财的老婆便红了眼圈,连连点头。蒋发财一颗心落到肚子里,说道,“主子谢大蜜斯恩情!”固然仍然是奴籍,但听着能识字,又是在店里,天然较在田庄要好一些。
蒋发财道,“大多还算诚恳本份,有几个没有娶妻的本来不是很安份,主子在这方买了几个女奴赏了他们做媳妇,现在倒也卖力。”
阮云欢“嗤”的笑了出来,正色道,“五哥,你建功虽建功,我要你留秦天宇一命,我另有效!”
阮云欢心头一动,“嗯”的一声便不再语。
阮云欢点头,但见那高氏肚腹微隆,明显有了身孕,不由一笑,点头道,“本就是一家人,又何必藏着掖着?”
蒋发财躬身报命,却道,“主子本也如此想,只是济宁这边不比江州,逢个天灾,百姓便无活路。济宁较为富庶,便有天灾,凡是也不会到卖儿卖女的步地,仆从却实在未几!”
只是这一番筹办,却不能被旁人晓得,阮云欢在上殿之前,便已派童安先一步疾赴济宁,知会阮一江变更济宁府统统的官员,做出大肆收粮的模样。
阮云欢入庄院里坐下,蒋发财将田庄重新整治的环境一一报了上来,说道,“新来的奴婢均出身自江州、青州一带,不会水性,大多尽管着田庄地里的谋生,几方水田,还是包给了耕户,前些时刚播了鱼苗。”
红莲点头,说道,“还当真是如许!”
公孙宁脸上掠过一层奇特,向她谛视很久,不由一挑姆指,赞道,“云欢,五哥再和你说一个服字!”
蒋发财可贵涨红了脸,指着二人说道,“回大蜜斯,这是高氏,这是毛氏,现在过了明路,她们还愿跟着小人,小人便将她们都接了来同住。”
阮云欢听的津津有味,叹道,“如果江州那方的地步也如济宁这边一样富庶该有多好!”
阮云欢瞧在眼里,只是悄悄点头。蒋发财脑筋活络,又极有眼色,不是鲁大脚可比,济宁这处田庄固然不似江州,但倒是四周田庄中最富庶的一处,交了给他,倒也拜托得来。
阮云欢点头,问道,“那些新来的奴婢可还听管束?”
阮云欢点头,俄然一笑,说道,“秦天宇虽是名将,但这些人在那十丈软红中呆的太久,就算是宝剑怕也生锈,只是身边跟着几员死忠的将领,到时……”凑首上去,在他耳边低语。
淳于信送公孙宁出城,城门外不见阮云欢,微觉绝望,闻路宁一说,不觉悄悄点头,心中暗叹,“小狐狸早有筹办,恐怕不止于此!”
青萍却有些担忧,问道,“蜜斯,两万石粮食,可不是小数,我们几时能调齐?”
望着大小泛动的碧波,阮云欢不觉感慨,问道,“这水田都是用来养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