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氏一行分开七岭十余日以后,段思辰传来动静,已寻到师爷和文书的下落。
阮云欢点头,说道,“闻说柴家后辈三千,个个皆是不成多得的人才。”
阮云欢点头,说道,“因你只是柴家奴婢,虽不知去处,朝廷中也无人留意,故而,你能安然回到七岭,安然度日!”
望着那矗立入云的指天峰,白芍禁不住叹道,“蜜斯,前几日奴婢闻赵三爷爷说,他在这七岭一辈子,还未曾传闻有人能爬上指天峰!”
布告帖出,一时候,七岭百姓驰驱相告,欢声雷动。行刑之日,县城外的空位上,众苍内行势铁锅铁铲,敲击歌舞,以示道贺。
百姓闻讯,皆是欢声雷动,交口传誉,光荣七岭得了一个为民着想的好郡主。而此一刻的阮云欢,却带着白芍、赵承、童安等人,出七岭县城,向七岭境内的七座山岳而来。
夺嗣之争,正式展开,建安侯府,终究大乱!
柴江闻“段思辰”三字,不由又是一怔,回回身,向门外望去。
阮云欢轻吁一口气,笑道,“幸亏接得上,要不然不知如何向百姓交代了!”命汪世带人去安排分发粮食,只将柴江唤了出去。
赵承、童安领命。白芍微觉绝望,问道,“蜜斯,我们本日不入去?”
柴二公子心高气傲,犹在柴至公子之上,段思辰闻他自称是阮云欢的奴婢,便大为惊奇。
阮云欢点头,这才将他唤起,当即寻宋文杰一同,撰写文书,保举段思辰为七岭县令。
柴江听她不竭提起柴家,一颗早已冷寂的心不由怦怦直跳,颤声道,“蜜斯,但是……但是有了机会?”
阮云欢微微点头,将那册子翻开,说道,“段思辰虽为奴婢,却因跟着柴至公子读书习字,也是学富五车,更在十二岁时,便中了秀才,十五岁时,在从江已小有才名,何如因出身寒微,再未赴考。”
柴江回道,“五殿下借今春征兵,将渭南王在前锋营安插的几员大将调去守了西陵。”西陵是历代皇妃的陵墓,调去西陵,便是守墓。
阮云欢问道,“你是说阵势不算太陡?”
赵承点头,说道,“前些时清查张县令那狗官,小人与段思辰从那岭侧颠末,公然气候极寒,只是瞧那山势,也一定是果然爬不上的!”
柴江却大为欣喜,在他肩头一推,说道,“郡主问话,还不快应?”
柴江晓得她问的不是店辅经济,躬身回道,“回蜜斯,建安侯秦天宇死了,建安侯府大乱,秦胜成虽不能回京,其子秦明却以给老夫人庆寿为名回京。上个月,秦参将秦鹏也从昔久回京,一万兵马驻扎帝都城外,与秦裕龙对峙,将骁骑营一分为二。”
转眼已近蒲月,七岭气候转暖,宋文杰带着狄山、景宁二人自陈留等地返来,闻说措置了张县令,都是大喊痛快。而此时,段思辰等人也带着种子返来,分发给七岭的百姓。狗官伏法,民气大定,七岭山野间,便都一片春耕的农忙气象。
隔了几日,赵承公然和童安、马鸿二人带齐勾索等物,向指天峰去。去了三日方回,将汪世前次的图纸取出,将不敷之处补齐。随后,阮云欢带着白芍亲身去了一次,更加将心中的动机坐实,将几名亲信唤来,细细叮咛。
阮云欢当即命童安率人前去,将二人擒回,并追回未华侈掉的赈银九千两。阮云欢见再过一个月便要春耕,便命段思辰从七岭百姓当选出几人,带上银子赴旁的州县采办种子,分发给七岭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