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礼,大婚第二日,要进宫给皇祖母和父皇见礼。心头一个激灵,霍然坐起,扬声道,“奉侍沐浴换衣!”转头见身侧锦被下,暴露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秀发下,模糊暴露的一段乌黑肌肤,印着大片班驳的红痕。
五皇子心头大动,一臂紧紧抱揽着怀中纤细的腰身,另一手探到她颈下,孔殷的解去她繁复的嫁衣,身子一横,便将她压入床中……
淳于昌神采大变,转头望向床上的阮云乐,只觉满身如堕冰窟。是啊,整整一夜,本身要了阮云乐,齐王淳于信对阮云欢本就有情,岂会放过?
“我?”红莲一惊,噗的跪倒,连连点头道,“奴婢……奴婢不晓得啊,昨儿……昨儿明显统统都好好儿的,如何……如何会……”
一听此言,两名陪侍女官敏捷对视一眼。明天,福宁郡主出恭前,脱下的嫁衣,清楚是左龙右凤,如何现在成了上龙下凤?二人历事无数,现在心知是遭了旁人算计,却也不敢说破,均是垂首不语。
淳于昌心头一跳,想起昨夜的大战,但觉满心皆是满足,张臂连被带人抱起,笑道,“郡主不起,难不成还要再来一次?”锦被翻开,触目之下,不由大吃一惊,失声道,“如何是你?”用力一推,将女子掷在床角,一掀床帐,赤脚跳下地来。
淳于昌咬牙点头。不错,明天福宁郡主俄然身材不适,要下轿安息,阿谁时候,清楚还在齐王的迎亲肩舆里。随后,上轿不久,两列迎亲步队分道扬镳,一队去了齐王府,本身一队进了皇宫……
“殿下……”跪在最前的郑嬷嬷轻声开口,说道,“再过半个时候,是殿下和齐王殿下给皇上、皇太后施礼的时候,再不从速……”
正在这时,门声一响,已有宫女提着热水出去,被他一叫,顿时吓了一跳,问道,“殿下出了何事?”
她这一望,透过翻开的帐幔,阮云乐也一眼瞧见淳于昌,一怔之下,但觉身上微凉,垂目一视,竟然没有寸缕遮身,不由也是一声惊呼,慌的抓起锦被挡在身前。
身侧随侧女官见她坐着不动,微微俯身,轻声道,“郡主,取杯啊!”轻握住她手臂,向那凤杯轻推。
阮云乐被他一抱一掷,也醒了过来,迷含混糊张眸,但闻帐外一片喧华,不知出了何事,撑身坐起,但感觉满身酸痛,全部身子如同被大车辗过普通。
终究,怀中女子收回难耐的要求,淳于昌对劲昂首,却在瞧上那张绝美容颜时,不由一呆。
男人炽热的度量,令阮云乐心头一跳,紧接着,双唇被两瓣炽热的唇密密的盖上,于唇上猖獗的啃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