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咬牙道,“比偷了镯子还要可爱!”心中恨恨,再也不出言包庇。
阮云欢坐在隔着张椅子的间隔,见她拿起来的金饰固然精美,却也是平常的物件,不由微微点头。这个秀莲,看来在秦氏那边极其得脸,老夫人才不得不经常赏些甚么拢络她。
“我……我……”秀莲神采一阵青一阵白,说不出话来。
老夫人又惊又怒,说道,“原只说主子贪些财帛,算不上甚么大事,如何竟会有这等事?一鸣,这事定要查个清楚,堂堂相府,这还了得?这……这……你另有两个没出嫁的女儿!”
罗妈妈道,“老奴去瞧瞧吧!”见老夫人点头,便向院子里去了,屋子里顿时又静了下来,只能听到院子里秀莲一声一声的痛呼声。
秀莲一见那枚钗子,顿时神采大变,嘴唇抖了抖,说不出话来。
“也是我赏的!”老夫人点头。
秀莲神采更白,咬着唇向案上一瞟,说不出话来。
屋子里的四人齐齐向那案上望去,但见帕子里光芒闪闪,竟然都是金玉金饰。老夫人伸长脖子瞧了瞧,俄然“咦”的一声,指着一样道,“我的祖母绿镯子,如何在这里!”
阿谁处所?莫非是……
罗妈妈在老夫人身边低声回,“公然是有了身孕,板子打了十几下,便打了下来,应当还不敷三个月!”
秀莲被她打的侧过甚去,身子悄悄颤抖,叩首道,“二蜜斯,奴婢真的不晓得那镯子几时到了奴婢的箱子里!”
阮云乐大喜,一把夺过,大步奔到秀莲面前,大声问道,“这个哪来的?”
此时搜出东西的丫环、婆子都已被拘在门外,闻他一喝,便有人一把将秀莲推了出去。秀莲“噗”的跌倒,忙跪起家来连连叩首,连声道,“夫人、老夫人,奴婢冤枉!奴婢没有偷老夫人的镯子!”
阮云乐奔畴昔,一把抓起镯子旁的一对素银耳坠,说道,“另有这坠子,是和镯子一起搜出来的!”
罗妈妈想了想,点头道,“怪不得赏到班主金锞子反没了,幸亏有打下的金叶子,我便回了老夫人封了下去,却本来是被这丫头偷了去!”
阮一鸣气的颤栗,喝道,“来人,给我拖下去打,几时招了几时停手!”一声令下,立时有两个婆子上前拉人。
一旁罗妈妈皱眉道,“老夫人打赏丫头,也只大节下会用银锞子,你的金锞子哪来的?”
“没偷?”阮云乐怒喝,上前两步,一记耳光打了下去,喝道,“难不成是镯子长脚跑到你箱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