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云来堆栈的掌柜早夙起家,将那只小巧镯偷偷揣在袖子里,佯装淡定的出了堆栈的门,直奔万宝阁的方向而去。
甄璎儿,饶是你绝色倾城口吐莲花,那又如何?一个无权无势来源不明的贱婢,还妄图着攀龙附凤,当真是不自量力自掘宅兆!好笑!
齐风目光闪了一闪,拱手道:“王爷息怒,部属定会彻查清楚此事。”
与此同时,在昭王府的书房里,齐风面色凝重的将府中侍卫被劫杀和甄璎儿主仆不知所踪的事一一贯萧天铭道来,“王爷,据部属猜想,那伙人仿佛是冲着甄蜜斯而去的。”
萧天铭转头冷冷的望了他一眼,“该不会是甚么?”
谁也不会晓得她有多仇恨这张脸,可现在她却不得不日夜与之为伴,或许这就是她与天斗与命斗所支出的代价吧。曾多少时,她在面对镜子时也有过恍忽,仿佛镜子里的人已经不是本身,那张脸就站在她的前面,正一脸鄙夷的嘲笑着她,诘责她鸠占鹊巢,嘲笑她只是躲在面具下的一只不幸虫!
正想的间隙,昭王妃模糊感遭到下颌的处统统些微微发痒,她心中一沉,惊觉不妙!赶紧起家跑到菱花铜镜前细心察看那处发痒的部位,只见那边的一大片皮肤已经微微泛红,再细心看去,已有铜板大小的脸皮开端卷翘干裂,在那细细的裂缝里另有淡黄色的脓水缓缓渗了出来,看着极是可骇骇人!
萧天铭悄悄摆了摆手,淡淡道:“你先下去办差吧。”
也是赶巧,那掌柜一起苦衷重重的也没看清前面的路,在万宝阁的门前与一人直接撞了个满怀。
青峰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街道上人来人往的行人商贩,悄悄点了点头,“那你随我出去讲吧。”说罢,他撩起袍角迈太高高的门槛,径直向二楼雅室的方向走了去。秦掌柜垂着头,天然是紧紧的跟在青峰的身后,不敢多看这琳琅满目标宝阁一眼。
昭王妃忙不迭的伸手将地上的铜镜重新捡起,不成置信的看了畴昔,公然,只见敷过药水的那处腐败皮肤已然规复了原貌,那张脸皮仍然白净如玉吹弹可破惊为天人。
但是现在,青峰随便扫了一眼那桌上的镯子后,就再也移不开眼了。贰心中一震,这不就是那只小巧镯吗?如何会在秦海手里?
雅室里,秦掌柜谨慎翼翼的取出袖中的小巧镯悄悄放在茶桌上,面带犹疑的说道:“青统领,这个镯子您看下是不是我们阁里的宝贝?”
半晌后,脸上的剧痛消逝,昭王妃缓缓展开紧闭的双眼,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抚上刚才敷了药水的处所,手中的触感光滑并没有刚才褶皱龟裂的陈迹。
齐风被那双冷若寒星的眸子一扫,不由得内心打了个激灵,赶紧低下头说道:“是部属超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