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想起方才之事,刚一坐下就问道,“天宝,但是京都那边有动静传来?”
丁薇底子没想到,昨日不过是为了转移公治明的重视力,减轻他的痛苦,随口说个故事,竟然这么受欢迎?
山一好不轻易站稳,摸摸身上差点重新挣开的伤口,末端苦着脸摊摊手,抱怨道,“这老爷子,谁猜获得他是神医?明显就是个酒鬼!”
“明日药浴之时,你也过来吧。”公治明随口应了一句,转而倒是叮咛角落的风九,“传令下去,这故事不准传出院子。”
他本就是个惊才绝艳的人物,若不是自小习武秉承武侯府,怕是文状元的位置也不会被别人获得。
“故事?”方信不明白老友如何俄然起了如许的兴趣,因而就道,“好啊,说来听听。”
丁薇这几日同他混得熟悉,早没了先前的拘束,闻言翻了个白眼嫌弃道,“方大少爷放心,我家安哥儿长大抵考状元,绝对不会同你风骚公子的风头!”
“《三国演义》,丁女人方才讲的!”
说罢,他就渐渐出了屋子,留下方信眼带迷惑的望向窗外。云伯正抱着安哥儿骑在脖颈上满院疯跑,安哥儿恰是调皮的时候,小手揪着老爷子的发髻,笑得咯咯有声,听得几个保护都露了笑容儿。
公治明望着满眼都是体贴的女子,心头一暖,好似身上的麻痒都轻了很多,可贵点头笑道,“好。”
方信越听神采越凝重,待得听完,下认识伸手抓了老友的袖子,问道,“这故事叫甚么名字?你从那里听来的?”
可惜丁薇倒是盘算主张不开口,气得他没法,扭头就跑去东间书房催促老友,“快清算一下去泡药澡吧,都等你一起听故事呢,急死我了!丁女人就是不肯先讲几句!”
丁薇听得好笑,无法道,“安哥儿才多大,那里会逗蛐蛐玩儿?他这是年纪小,如果大几岁,怕是早早就被你们娇惯成纨绔恶少了!”
“臭小子,库里有好酒如何不早说。老头子累得口干舌燥,恰好来一坛解解渴!”
话音落地,人也完整没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