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她的才调,我可不舍得让她一辈子待在后宅。”轻描淡写的话语里,有模糊的威胁。
“死了?”那他府上的那位,岂不是……
江煜不清楚安离所求为何,只能持续耐着性子:“然后呢?”
毕竟他很猎奇安离这个时候找他有何事,莫非,与萧暖有关?
安离瞥一眼江煜:“你就不能委宛一些?”
安离自是发明江煜的不对劲,想起江煜的寒症,安离可不敢让江煜在晚风中陪他喝冷酒,坐凉石凳。毕竟,他明天找江煜又不是要和他结仇,反而有事相求。
“那女子一起逃脱,必定有些许蛛丝马迹留下。我想着总不能让萧丞相带着兵来找我费事啊,就干脆让我门徒替她好了。”
误打误撞间,江煜倒是猜对了安离下山的真正启事,固然有些公允,但总归是因为萧暖。
进屋,落座。有小童为他二人沏好茶水。上好的雪山云雾在热水的浸泡下翻滚,绿意翠绿,暗香阵阵。
“然后呢?”江煜蹙眉,这么说来,他倒真不受人喜好,一个个都不想进他的门。
“这事情本会很费事,但那萧家蜜斯出逃的日子选的太好,刚好是萧家老夫人过寿的时候,人多眼杂,她一个蜜斯用醉酒乏力的借口歇息然后下午跑出去,第二天晚一些呈现莫非不成以吗?”安离拿出早已想好的说辞,萧老太太确切在前些日子过寿,但萧暖到底有没有出去,又有谁能晓得呢?
“那她的模样?”江煜猜想。
“那,你现在才跟孤说这些,是想做甚么?”
只不过:“你是如何措置真正的萧暖离家出走的事情的?”从这里到凤鸣山,一个大族蜜斯如何也应当用了一天吧。萧家人,就没有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