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的俄然,并没有提早递牌子,但是太后对褚浔阳,却没有拒之门外的事理,是以保卫出来传了话,太后就传了两人觐见。
“外祖母也瞧见了,她这性子跳脱,君玉倒是怕她吵着您的。”延陵君道,目光微微打量一眼中间低眉扎眼的几个女人,就又说道:“是不是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外祖母如果有事要措置,那我们就他日再来!”
看着几小我鱼贯而出的走出去,太后的神采就更加阴沉了起来,忍不住砰地一声将手里佛珠拍在了桌子上。
“你做甚么?”褚浔阳按住他的手,拧眉道。
褚浔阳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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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延陵君笑道,满面东风,就仿佛阿谁要办丧事的人是他一样。
四皇子纳侧妃,本来就不算甚么了不得的大事,谁去送信都一样。
竟然出了如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