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是苏家独一的嫡女,自小就被娇纵着长大,向来都是被人顺着哄着的,哪有像本日如许被人指着鼻子骂的?
那些贱民,敢说她一个字的不是?
褚浔阳也不想去和她口头上辩论甚么,只道,“所谓不知者不罪,既然苏郡主说是这两个下人的错,我再计算,反而是我吝啬了。”
苏霖和苏皖的祖父苏瑾让是当年拥立天子即位的功臣,而苏家则是现在西越国中独一的一个同性王爵,可谓风头无两。也一样,他们苏家的存在就非常敏感了。
“大哥的意义,是该由我来姑息她了?”褚浔阳看着他,眼底的神采一片冰冷。
苏皖心中骇然,一下子就没了底气,愣在那边。
言罢,就再一个字的客气话也懒得说。
她的心机褚浔阳哪有不明白的,说着也不等她接口就又持续道,“并且就算他们都不与你计算,我还要和你好好的算算这笔账呢!”
此言一出,就是相称严峻了。
世人只见面前寒刃一闪,而苏皖乃至能够感遭到指枢纽处一道冷风掠过。
褚琪晖的神采一阵红一阵白,竟是一时语塞。
他开口就是为着化解此事,褚浔阳不买账不说,还干脆一句话把这烫手的山芋扔给他了。
褚琪晖环顾一眼四周道,“我传闻你明天要去慈修庵,还是早去早回吧,别迟误了路程,省的早晨回不来。”
下一刻,被她握在手里的马鞭就紧贴着她的手指被削落在地。
褚琪晖的神采微微一变,竟是一时哑然——
褚浔阳却没在乎,莞尔道:“世子。”
苏皖再不敢肇事,今后一步缩到了苏霖身后,低声道,“大哥!”
“浔阳郡主,久仰大名,没想到在这里赶上了。”苏霖道,语气非常的冷酷。
深蓝是跟着他们一起返来的,见到褚浔阳就是大为欢乐,笑眯眯的凑过来道:“郡主我又见到你了。”
苏霖见状,就冷了脸对苏皖道,“如何回事?是你冲撞了浔阳郡主?”
“你——”苏皖勃然变色,就动手中马鞭往褚浔阳面上一指。
褚琪晖的心头一凛,上前打圆场道,“浔阳,不过是场曲解,苏郡主年纪小不懂事,看在大哥的面子上——”
来人,是苏皖的大哥,长顺王世子苏霖。
这个褚浔阳,竟然油盐不进。
苏霖的目光愤怒,苏皖倒是一下子就急了,上前拦着不让,“就算是我的主子鲁莽,转头也自有我这个做主子的惩戒他们,用不着你一个外人在这里指手画脚,顿时给我放了他们。”
一句话,竟是想要将这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
褚浔阳没动,只待二人走近才对褚琪晖唤了声,“大哥!”
言下之意,反而是褚浔阳小题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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