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一旦闹大,他们全部华家都要遭到华思悦的连累,但是风连晟面前,也没有他自作主张的余地,因而察言观色,细心打量着风连晟的神采,见到对方满面郁色的模样,终究当机立断的一咬牙,号令道:“给我将他拿下!”
“太子殿下,绝对没有这回事,我父亲在朝为官,兢兢业业的奉侍陛下,我们华家对朝廷,对皇上和太子殿下的衷心六合可鉴,绝对不会做出半点有辱殿下声明的事情来,这只是个曲解,思悦她――”华益青慌乱的想要辩白,但是话到嘴边又感觉无从提及,因为他也想不通华思悦教唆永定侯去行刺风启的启事。
“父皇?”风连晟沉吟一声,在看到崇明帝呈现的那一刹时,眼中神采恰到好处,表示的庞大难辨。
风连晟的眼中有较着阴冷的杀浮动,袖子底下紧攥着的双手手背上,青筋暴起。
她的目光中模糊明灭一丝玉石俱焚般狠厉的情感。
他说着,就作势回身往外走。
他们于第一时候就亮了兵刃,出于本能的反应,华家的侍卫也不由分辩的拔出兵器御敌,宴客之间,两边就打成了一片。
这个荣烈,的确就是个黑心肝的祖宗,竟然能想到在这个时候借机阴他一刀。
华益青再不能坐视不睬,怒然开口,“荣至公子,请你适可而止,这可不是信口开河的事情。”
延陵君等了半晌,见他不肯表态,就叹了口气道:“我看我还是进宫面圣的比较好!”
他虽不表态,但是他的人倒是不遗余力的要护着延陵君的。
是真的和华思悦有关。
而更可骇的是――
华思悦见状,不由的大为焦急,也顾不得流血不止的下体,拖着沉重的步子挪到门口,愤怒道:“太子殿下,现在可不是您意气用事的时候,永定侯府是皇后娘娘的母家,他们和您之间但是唇亡齿寒的干系,明天一旦让荣烈活着进宫面圣,反正我是烂命一条,死不敷惜,可一旦永定侯府开罪,您又能得甚么好处?殿下,您是当朝储君,圣明无双,绝对不成以妇人之仁,犯下这类仇者快亲者痛的失误啊!”
他并偶然和华益青逞口舌之快,紧跟着已经再度把视野移给风连晟道:“事关永定侯府,如何?太子殿下如果感觉难堪,那我看还是禀呈陛下晓得,请他决计会比较稳妥一些!”
华益青的内心实在早就在打鼓,但却更加清楚的晓得,这件事就必须捂死了在这个院子里,必然不能上达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