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来,他这行动的确是变态,可若不是用情至深,已到了刻骨铭心的境地,他当是也不至于如此。
有一种男人,便是如此吧,因为在这件事上,他已经脆弱到了极致,但是在人前却要假装情感,倔强的保持本身本来的模样。
固然自傲不会被人拿住图谋不轨的罪证来,但是为官多年,总有些见不得人的黑汗青,一旦被扒出来,在宦途上也必将形成停滞。
在场几人里头也有练家子,自是不会甘于束手就擒,判定脱手反击,厅中环境更加混乱。
开初的时候,都只是想着来密查真假,但是等了半天褚琪枫也没露面,他们也这才更加硬气了些。
要当众撕破脸了吗?
一干的文官被蒋六带人扔出去以后,本来是想要走的,但是因为褚琪炎的人俄然到了,将巷子给堵了,不得已,也只能滞留。
文官们被侍卫按下,全无反击之力,几位武将闻言,倒是本能的脱手抵挡。
几个丫头不敢违逆她的号令,扯着脖子看了半天,青萝还是不放心,悄悄从前面跟去了门口。
几个动了手的武将一惊,整张脸都青了。
褚浔阳也没等他再开口,直接就对蒋六叮咛道:“既然我二哥说了不见他们,就把这些人全都给本宫请出去。”
他不提,不是因为将此事看淡,而恰好相反,恰是因为被伤的太深,以是才更要将这道伤口给讳饰起来,假装是放弃了有关那女人的统统,只是因为――
“反了你们了?这里是东宫,堂堂太子殿下的府邸,你们竟敢对朝廷命官亮兵刃?到底意欲何为?谁给你们的胆量?”兵部尚书廖海是武将出身,夺下一个侍卫手中佩刀,反手就劈。
褚琪炎仿佛本来正在低头想事情,闻言才突然昂首,看到那少女立在台阶上傲岸又不成一世的面孔。
“算了!”褚浔阳从远处收回视野,忽而正色看向了几个丫头道:“适容的事,到此为止,就当是完整告结束,今后在苏卿水面前,你们也只当是没有这回事,一个字都不准再提。”
苏逸止步,转头地给她一个扣问的眼神。
“是!”纵使心生猜疑,几个丫头也都是忙不迭承诺着。
因而民气惶惑之下,这些人也就没能把持得住。
十五岁的少年当政,就是那些当朝大员更进一步的大好机遇,难怪会有那么多人蠢蠢欲动。
适容身后,苏逸就再绝口不提。
“这些人明天勇于公开登门,实在也不满是好事,起码能够今后处罚辨出你们兄妹现下的处境。”苏逸站在她身后,面有忧色的开口。
苏逸弯唇一笑,不置可否。
“眼下多事之秋,只是久不见太子殿下露面,臣等忧心殿下安危。”姚大学士赶紧说道:“公主,方才臣等的确是有过激之处,但也只是一时情急,绝没有对殿下不敬的意义,不过是曲解一场,还请公主――”
明天这里如许的大场面,褚琪炎如何能够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