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必了。”清风突然俊脸一沉,声音冰冷毫无一丝温度,转而面对着安然,一掀衣袍,单膝跪地,一脸严厉的道,“臣去查了杜文仲这些年的质料,发明他擅自减轻苛捐冗赋,草菅性命。放纵其子强抢民女等诸多罪名,百姓苦不堪言,这是呼应的一些记录,请皇上过目。”说着将手里的谍报递给了她。
“你们还愣着干甚么,给本官上!”那县令大人不知死活的又喊了一声,安然清楚的瞥见那瘦子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着,满脸对劲之色。
不幸的县令大人将头摇得像波浪鼓似的,“不是的,不是的,我是想若早些晓得丞相大人您要来,一订婚自去给您接驾了。”县令大人满脸堆笑,奉迎的说道。
只是那几名流兵还没近得她身,便被一股劈面而来的凌厉罡气震得四仰八叉,倒在地上哎哟哎哟的不断叫喊。
县令大人本想这女人来头也不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事就这么算了,哪知安然如何能够就这么放过他,清冷的声音带着不成一世的狂傲“跪你?你算个甚么东西?有甚么资格能让我跪?”
安然接过一看,各种罪过令人发指,条条罪名死不敷惜,嘲笑道,“哼,死一百次都不敷。”
清风身为一朝之相,常常出宫办理事件,与底下的官员都有打仗,以是这赤水县令天然是认得他的。
四周鸦雀无声,温馨得诡异,那瘦子一脸惊骇之色,早已被吓得尿了裤子,天啊,他都干了些甚么蠢事?如果早晓得她是当朝女皇,借他一百个胆量也不敢啊!完了完了,这下如何死的都不晓得。
自古得民气者得天下,这事本就是她忽视粗心,这几年一向忙着措置国度大事,倒是把这些忽视了,养着这么大一只蛀虫,风险社稷,想着内心就一阵肝火,转而持续道,“杜文仲身为朝廷命官,不但不为百姓排忧解难,反而滥用权柄,为非作歹,放纵本身的儿子,目无国法,朕悔恨之极,罪恶严峻,本日起查封家底,充盈国库,其家眷后代发配边陲,充当夫役,来人,将杜文仲押至天牢,十今后处斩!”安然神采冰冷,话音未落,杜文仲已是脸如死灰,目光板滞,瘫坐在了地上,早已健忘了告饶,任由官兵架着他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