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风向椅背靠了靠,换了个更温馨的坐姿。
“不过是女人就应当和顺如水,小鸟依人,才气让男人顾恤,这女人的确就是泼妇嘛,哪个不利男人这么没目光。”不远处传来一道降落带着些磁性的声音,听着让民气醉,但说出的话却让人讨厌。
“没用,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真丢脸!”
那人面色一紧,停下脚步不敢粗心,仓猝闪身避开,幸亏及时,有惊无险。
那黑衣人自是听闻方才嘲笑他的话,不但耳根涨得通红。已是受不住安然的连连打击,节节败退,他干脆拼了命的一个罢手,回身朝着刚才说话声的方向奔去。
安然感觉有些奇特,心中细细考虑。若说此人和刚才那人是一伙的,早就脱手相救了,何必比及现在。若说不是那人干甚么要把东西给他,那人以命相搏怕的也是怀里的东西让她给抢去吧。到底是甚么东西这么首要呢,她不但有些猎奇。
待到走近一看,饶是见过世面的清风也不由目瞪口呆,大脑呈现短时候的空缺。满屋子的金银珠宝堆得像一座座小山那样高,各处都是代价连城的珍珠,翡翠,玛瑙,宝石,到处都散落着数不清的黄金,金灿灿的晃花他的眼。就连四周的墙和脚下的地板都是用黄金堆砌而成,可见其豪华程度。
安然昂首,盯着面前的男人,这才发觉那人长得极其都雅。俊美无俦的五官棱角清楚,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凉薄的嘴唇,白衣黑发,笑容懒惰却又透着些漫不经心。就像夏季的阳光让人感到暖和,可如果细心瞧他的眼眸没有半丝笑意,仿佛是祁连山上经年不化的冰雪。
宽广敞亮的房间里,阳光洒落一地,四周安插的简练而又洁净,墙上挂着一幅山川画,清爽脱俗,不失高雅。
“你看够了没有,固然本公子生得都雅,但被你盯着这么久,也会不美意义的。”
“你为甚么不救他?”安然柳眉倒竖,心头火起,就连说话也带了三分肝火。
现在清风坐在案桌前,正埋头清算赤水这些年的帐本。越是往下看他越是心惊,朝廷曾两次拨款安抚哀鸿,数量庞大,而杜文仲在官方又擅自加收苛捐冗赋。在他收押期间,清风曾去过杜家,府中装潢得并不富丽。除了正妻就只要两位妾侍,别的他只要一个儿子其他所出皆是女儿。除了柴米油盐,衣食住行所用,和每年付出给下人的银子,清风大抵算了算,并未几。那么开支并不大的杜家,把这么大一笔钱弄到那里去了?